【三十七】永远(h,口交)(2/2)
没过多久,江启年便洗漱干净回来了,还带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再一次仔细擦拭她腿间后,他才把内裤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可是,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怕后悔吗?
见她流露出惶然的神情,他就低笑着继续说道:
江示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紧。
发觉江启年在舔她的私处,江示舟只觉得头皮发麻,又羞又急得快哭出来,死命挣扎着要摆脱他,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抬起架在他两肩上。
其次,他又忽然抱紧了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变得很小,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我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会不切实际地渴望着永远。所以这一刻的我做出了我的选择。这至少能让我觉得,我为了看见这个永远,而付出过行动。
快快死掉了哥哥
示,我真的很想,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就好。江启年总算松了口气,低头去亲她的额头。
这还用问吗?他苦笑,我们俩不可能要孩子的啊。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一样,还不如早点把手术做了,省得夜长梦多。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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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哥哥保证,不会弄疼你的,小示乖,听话别动,好不好?他用安抚的语气絮絮道,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的穴口,惹得里面又往外流出一股汁液。
第一次亲耳听见他说出乱伦这个词,江示舟的脸色霎时暗淡了下去,像是法庭上被审判的被告一样,抿紧嘴不发一言。
江示舟,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他撩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我们俩,再怎么样,不也栽在兄妹乱伦上了吗?这就是注定遗传不下去的基因。
呜啊哥哥,你别,别这样
呜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像是网络延迟那般,中断了许久的文段重新浮上他的脑海,宛如江里的微澜。
首先,我并不想替那个男的延续香火。江启年撇了撇嘴,我去结扎,是给社会做贡献,让那种人的劣质基因早点灭绝。
嗯江示舟累得没精力去口是心非了,很,很舒服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相拥,房间内除了呼吸声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他正想俯身亲吻安抚她,却尴尬地发觉:自己的唇上、脸上和手上都还沾着她的体液。
听到她失控的喘叫,江启年加大了舌尖扫弄的速度以及吸吮的力度,时不时还用舌面按压两下。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江示舟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穴口漫溢出汁液,脊背在短暂的僵直后又无力地蜷起,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宛如缺氧般大口喘着气。
示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只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去做,你也就不用吃那该死的破药了。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走不到最后,或者你想有自己的孩子了,那该怎么办?
江启年含住了她嫩红湿润的阴蒂,用舌尖不停扫弄,偶尔小力地吸吮。猛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通过全身,令她浑身发麻发软无力,哆嗦着身体发出颤抖的叫声,最后连嗓子也没了力气,只能抽着鼻子呜咽。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什么劣质基因,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还非得带上我。江示舟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往他胸口拍了一下。
江示舟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困倦地眯上了眼睛。
我也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哥哥江示舟缩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去结扎?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江启年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探身到床头抽出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她湿透的外阴擦拭干净。
后悔?那的确我现在就很后悔。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刚才还舒服吗?他小声地问,语气有点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