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2)
最后30打完,两边的早已红得不像话,但心理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跪去书房把戒尺叼来。
相怀衍慢悠悠地挽起袖褪至小臂,很快便了角,冷声相着:谁允许你擅自脱的?说着又手起手落,有让你叫来?规矩都忘了?
啊!她猝不及防地叫声。
女孩儿乖巧地跪在地上,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满写着期待,像只等待主人垂怜的。相怀衍这才发现她的穿着与书房前有所不同,此时只着了一件衬衫,半赤着,连都脱了。
背过去趴着,抬。
她甘之如饴。
夏锦衾匍匐在地,额贴在柔的羊地毯,起了反应止不住地颤抖,像毒药四肢百骸,细胞不断地互相叫嚣、冲撞着,享受着被鞭打的凌。一开始的疼痛到了最后被打到官已失,受不到任何痛楚。
夏锦衾跪在地上,腰放低,牙关咬,才颤颤巍巍地开始数数:1.......2.......
夏锦衾闻声照,凝白的两翘就在他前。夏锦衾才刚摆好姿势,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落在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
又一落在上,两边各30,自己数。这次3不算数。
直到她的影消失在视线之外,相怀衍绷的神经才稍稍适当地放松了来。醒酒汤的效果并没有这么快来,太还在突突地动。他了鼻樑,慢慢平复绪。
酒的作用又即刻涌上脑,慢慢蚕相怀衍仅剩的理智,手劲也没了分寸,他红着,一又一地鞭笞着,打得比以往更加狠厉,手臂都给震麻了。
女孩儿的肤细致,才没打几,鲜红的尺痕便浮现在左半边的上,连带着戒尺上的刻字也烙印其上,波晃浪,红不堪。
这把戒尺是平时调教时用惯了的,上面刻满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字,是《三字经》。他用指腹挲着,垂眸。
夏锦衾动作迅速,很快便爬了回来,嘴里叼了一把不不短的木制戒尺,像只叼着骨的小狗。他顺手接过,被她咬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唾。
拍打第二她就反应了过来,翘迎合着,死咬着生生承受这两鞭。才不过挨了两打,麻麻的疼痛瞬间袭来,想也不想铁定是被打红了。
跪、叼,两个带着羞辱的字词,令浑上的细孔都兴奋不已,听在她耳里,是怜悯、是恩赐。跪起腰,两掌撑地,四肢并用慢慢爬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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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姿态被掩去,态度瞬间转变。相怀衍居临地睥睨着命令,语气发冷,不容置喙,宛如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