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an在钢琴上强jian,狠caojin子gong,有本事你就带孩子一起死(1/2)

    这方药一次只能开12片,但他一直攒着没有吃。

    如果死在夏炀的宿舍里,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吧?尤其是他现在这么狼狈的样。但是,活去太累了。秋星阑转动着小药瓶,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右手指间的疤痕上。

    无论现代医学有多么发达,断指再植的手术多么成熟,那两被利刃生生削断的手指,都不可能再恢复原样。就像无论医生的合多么完,那断裂的地方依然会残留着合过的痕迹。

    一夜之间,他就从世人惊叹的天才,沦落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所有耀的光环尽数化为荆棘,扎得他满是血。

    为什么他没有死在那一天?如果当时死在那个报复社会的神病刀,好歹不必苦苦煎熬,忍受血淋淋的现实。

    他活了二十年,从生起就与琴声作伴,还没有钢琴就能熟练弹奏一百多首曲,而且行云,惹人惊叹。从记事起,黑白的琴键就淌着悠扬的旋律,充满了他的人生。

    他过去的人生似乎只有钢琴,而现在,连钢琴都没有了。

    留个遗书吧。秋星阑想,只要不会牵连到夏炀就好。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秋星阑不知遗书该写些什么,想来想去,编辑了这么一条人尽皆知的话发在了朋友圈。

    他费劲地穿好衣服,就着夏炀倒的把一瓶安眠药都吞了去,忍着反胃的恶心,颤巍巍地站起来,撑着酸无力的双,艰难地挪到台。

    从六楼往看,是死气沉沉的湖面,天昏暗,雪,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孩

    秋星阑慢慢地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一跃而。呼啸的寒风起他凌发,扑通一声,湖面溅起的浪,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继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

    得到这个消息的夏炀,心态彻底崩了。

    第三次时间循环,他的脑里嗡嗡的响,全的血都在躁动,几乎丧失了理。于是一无所知的秋星阑在琴房里,被轰然撞开的门声吓了一,颤抖的指尖一个重音。

    “你……”他转过,满脸茫然。

    夏炀把门反锁,凶神恶煞的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吓得秋星阑不存在的尾都炸了起来,本能地向后退,然后被夏炀一把压在了钢琴上,黑白琴键瞬间在秋星阑的脊背不堪重负的凌杂音。秋星阑心疼他的琴,意识低看了一,炸:“你什么?”

    “当然是你!还能什么!”夏炀恶狠狠地扒掉他的,轻而易举地住秋星阑挣扎的手腕,“别动,不然我把你的手掰折掉!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疯了吗?”秋星阑惊慌失措,迷惑不解。

    “我是疯了,我要是疯了也是你疯的!”夏炀咬牙切齿,掀起对方的衣,狠狠地咬向无辜的粉,激得秋星阑痛声,“你不是想死吗?正好,那就被我死好了,一了百了。”

    秋星阑茫然地睁大睛,忽然一凉,一个陌生又的东西抵在他大间,不等他想清楚那是什么,剧烈的痛楚猝然袭来。“啊——”他疯狂地挣扎惨叫着,睛里刹那间就蒙上一层雾,浑发抖。

    撕裂般的痛苦和被的屈辱眨间击垮了毫无准备的秋星阑,他满都是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炀,仿佛这五年来对这个人的认知尽数崩塌。如果不是这疼痛太过真实迅猛,无论如何不可能是梦,他一定不愿意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夏炀残忍地在琴房这完全不适合的地方,毫无前戏和安抚地,暴了毫无经验的秋星阑。这无疑是一件很刑的事,但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秋星阑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几乎疯了他。

    脸惨白的青年在他摇摇坠,连惨叫都发不来了,夏炀甚至觉到了有鲜血从被撕裂的女来,他冷笑着,用力一腰,又,狠狠地到了底。

    秋星阑的手无力地垂了来,在剧痛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夏炀啃咬着他的房,肆无忌惮地起来。十几个琴键被两人压迫着,发七八糟的声音,杂无章地冲击着秋星阑的耳。从他三岁开始,大约就没听过如此难听的琴声。

    但秋星阑已经完全顾及不了钢琴了,他的世界里残留的最后一藉,突然四分五裂。莫大的委屈涌上心,朦胧的光溢绯红的角,吧嗒落到白琴键上,他崩溃着泪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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