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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虽落魄,却罪不至死。先生若是闲来无事,不如关心关心自己。”赵礼面不改,饶有兴致地朝着门边望去。

    “坐的正,行的直。吾不识青天,黄地厚。惟见月寒日,来煎人寿。关心我自己不懂人,不若担心你在这苦寂禅房里有没有被一孤月凉了心。”田之走了屋里,一素衣,目光湛然,手里还提了瓶薄瓷酒瓶。

    “先生还是笃定,只要不与我为伍,王执便不敢杀您?”赵礼脸上笑意淡淡。仰看着田之,丝毫不为他风华气度所动。

    “二十年前,我与他坐望手谈的时候,他里尚且还有民生疾苦。还有两袖清风。这样的人,行义,我应该怀疑他吗?”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已然站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不胜寒,怕是再也见不到芸芸众生了。”

    “那你呢?行义?你们同站在山之巅,同不可同日而语。我又为何非要在你们中间选择一个,将我的给你们?”田之缓缓坐,拿了个茶杯,从薄瓷瓶里倒清冽的酒,放在嘴边轻呷一,低眉浅笑。

    “我不会杀先生。”赵礼风轻云淡的脸上显一丝凝重。

    “你没有理由杀我,那他又有什么理由杀我?”

    “我与他不同。”

    “有何不同?”田之放酒杯,笑看他。

    “不同在于,这天不是我的,而是他的。倘若有一天,我坐在他的位置上,为了堵住天文人悠悠之,我势必也是要杀了先生的。”赵礼叹了一声,有些怅惘。“可惜,我与他还有一不同在于,我永远不会坐在张权国的位置上。要是,我也是真正的九五之尊。”

    便是再袖善舞又如何?王执便是苦心孤诣一辈,也不过是个权臣罢了。再往上,便是谋权篡位的万劫不复。

    天姓赵,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你该知,名声这东西,我素来不在意。我里无外乎“是”,“非”还有“是非”。”田之摇摇,也叹了气。“说我的话。我的事。我一介文人,这天关我什么事?百姓才关我的事。”

    “先生此番话真是振聋发聩。既然这样。”赵礼笑笑。苍白俊的脸上泛起一丝鲜活的温柔。“我期望先生日后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那是自然。”田之掂起酒杯,朝他递了递,然后收了回来,自己喝掉。“我便替你喝杯酒。权当你理解我。”

    “我不会朝帮你,也不会如何帮他。那一朝的文人,也不是我区区书生能左右的。你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找没找错,便是我的事了。先生耿介,我改变不了。我便等着和先生殊途同归。”赵礼嘴角轻轻勾起,淡然。“待我心系天之时,不怕先生不山。”

    “如此。便好。”

    禅门“嘎吱”一声,那门外的青竹仍然晃动。赵礼望着渐行渐远的素影有些惆怅。

    “他还是不愿帮您。”不知何时,余弃坐在了窗边,愁眉苦脸地望着赵礼。

    “他帮了。”赵礼一哂。“只要他表态不帮王执,便是帮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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