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羞辱(1/2)

    掐还是不掐这个问题,涉及疼痛转移的考虑。在给予时,温博年允许凌希宁有轻度自倾向。也就是允许隶忍不住掐自己。看着隶咬嘴或是掐尖,都能激起温博年的望。作为一个m,凌希宁受的疼痛将转变成,痛并快乐着。在给予隶疼痛时,凌希宁绝对不允许有自行为。这行为会分散主人赐予的疼痛,是对主人赏赐的不尊重。

    凌希宁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全心全意地受主人赐予他的疼痛,他竟然觉得无比的愉悦。疼痛带走了心所有压力,他变得轻松极了。

    哪怕这是惩罚,也是主人给予他改正的机会。主人并没有就此抛弃他。

    温博年觉得这觉还不错。看着凌希宁西装革履地跪在自己面前被踩的模样,他有发自肺腑的望。凌希宁的表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皱眉,而息。那带着意的双,正隔着镜看着他。被这样对待,那双睛依旧充满着崇拜,仿佛他是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唯一救赎。

    温博年承认他被这男人勾引到了。有些发

    踩了五秒,温博年就放了脚。可凌希宁觉得这五秒漫得很。他疼得直不起,冷汗直冒。

    鞭打可以让他兴奋,可这直接踩他的行为,只有无尽的疼痛。他无法从中受到一丝快,还担心着自己的会否被踩坏。

    凌希宁想起了温博年第一次踩他时,他兴奋到恨不得为主人鞋的景。打从心里受到了主人的能力。同样的动作,能给他两相反的极致。曾经是直接被踩,如今连一都没有。

    “脚累了。”温博年用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说。

    凌希宁瞬间就明白了温博年的意思。吃饭前温博年抬脚玩了他一分多钟。虽然途中有放脚休息过,可也不至于五秒就累。

    “请主人允许隶更换姿势,以让主人舒服的姿势被主人践踏。”凌希宁说这话时,一羞耻由心升起。

    “为什么?”温博年晃着脚问。

    “因为隶贱。隶喜被主人踩。”说话时,凌希宁忍不住微微气。疼痛过去,便是燃起的。这不由自主升起的受证明他是真的贱,被踩竟然还有觉。

    “你是谁?”温博年靠回椅背上,若有所指地问。

    相七年,凌希宁又怎会不知温博年想他说什么。哪怕再羞耻,凌希宁也得回答:“我是凌氏跨国企业的总裁,是只属于主人的,是主人最忠诚的贱狗。”

    “忠诚的贱狗可不会偷跑。”温博年冷冷地

    “贱狗错了。请主人给贱狗伺候主人机会。”凌希宁叩首在地。与地面碰,微抬。羞耻越大,他的就越大。

    “脚凳。”温博年没有说准还是不准,了新命令。

    “好的,主人。”凌希宁跪着转,并往外移动一步。双手撑直成九十度,平线,腰直。最标准的脚凳姿势,距离也极为合适。

    温博年将双叠放在凌希宁的背上,两放松。

    背上的双对凌希宁来说可不是轻的总量,他必须用力绷,才能保持姿势。温博年182CM,重142斤,,是典型的衣架材。哪怕如今温博年坐在椅上分担了一分重量,压在凌希宁背上的双也近四十斤。这对为了迎合温博年审年不锻炼肌型瘦弱的凌希宁来说,实在是有难受。

    可惜温博年没打算这么轻易原谅他:“继续说。”

    压在他背上的双让凌希宁不得不绷才保持姿势,此时要他说话更是一酷刑。犯逃跑重罪的凌希宁不敢求主人减轻刑罚,“贱狗嗯……贱狗离不开主人。没有主人的就活不去。贱狗喜被主人鞭打……喜被主人踩……狗鞭。请主人不要抛弃贱狗。贱狗愿意一辈伺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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