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抉择(1/2)

    六、抉择

    杨悠悠为新家置办的家太少,不仅仅是客厅,全的家装算起来不过是一张双人床,一个跟床齐平的床柜,一个一米八宽一米五的衣柜,一张茶几,一个双人布艺沙发和一个鞋柜而已。她握厨刀,提着心脏打开唯一可能藏秘行踪的衣柜。

    她知女人跟男人相比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这把刀更可能被对方夺去以威胁她的生命安全,可如果对方这么了,室抢劫的罪名就比大的多了。

    杨悠悠觉得自己扭曲的可笑。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算计着对方的量刑基准。

    所有的柜都被打开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杨悠悠寒气冲脑,双直接坐到了地板上,度集中后的虚脱让她后背直冒虚汗,连握住刀柄的手都抖的厉害,短时间经历了这样一通心折磨,窒息得她前一片眩,已经不知自己是失望没能抓到人,还是希望对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恶心还在肆她的胃,脑中似混又似清醒的不停翻腾着关于案的法律条文,可最终答案,首要条件是必须抓到这个罪犯,不然,这类案只能是个悬案。阻碍不停击碎她此时濒临崩溃的心,手中的刀突然从她手中脱落,见着锐利的刀锋划过她的大,她却连反应都慢了一拍,见着刀刃在外侧的上留大约两公分的

    乍现的疼痛霍然让她回神,茫然的双盯在殷红鲜血的上。她面无表,甚至不知自己一步该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那么拼命努力的去生活,却还要遭受这样的事?心防骤然崩塌,隐忍多时的泪突然在这瞬间再忍不住了。不停落的泪珠砸在她的上,噼噼啪啪像突然断线的珠,她觉得,自己好疼啊

    她无声的,任由泪从眶中落。

    人越是孤独越是,可等到极,就成了绷的弓弦,随时都会因临界极限而变得无比脆弱。杨悠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不到七岁的时候父母因不和而离异,之后她跟随父亲生活。八岁时父亲再婚,继母开始对她还算不错,后来一变得不冷不漠不关心,然后,在继母确定怀后,她成了那个家里最多余的人。

    为了讨好继母,她十岁上灶台饭,包揽一切家务,可只要学习成绩稍有,招来的就是一顿辱骂。继母骂人很狠,无论多么肮脏的字都能从她的嘴里来如刀一般戳在年幼的她的上。后来,继母的孩不小心产了,她被骂成嫉妒未能生的小孩,还伺机坑害继母的恶毒祸害,从那以后,继母开始对她动手,有一天继母还冤枉她偷了家里的一万块钱,被着跪在楼梯,不认错不准家门,而一直对此保持沉默的父亲好像也突然发现了她的可恨之,逐渐开始对她厌恶起来。

    她变得灰暗,变得胆怯,变得绷神经衰弱。升上二那年她再也无法忍受,拿着自己午餐省的钱离家走投奔了在另一个城市生活的母亲。

    同样也再婚了的母亲收留了她。也许是生活环境所致,她非常擅察言观,更看了母亲的为难。她主动要求去上寄宿学校,并与母亲立了借款字据,注明她的学费,她的生活费,在她成年后一定会还清。那时候倔的她发誓,这辈绝不再依靠任何人。

    事到如今,她也到了。可她不知,当连她自己都靠不住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伤了一会儿血,慢慢地止住了。如果人的记忆跟遭遇也可以自动从脑中删除或者愈合该有多好?泪止不住,她狠抓利用疼痛迫自己从极端的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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