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懊悔（和好了和好了）(5/5)

    回去的路上，赶上了一场残夏的最后一场大暴雨，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天空，像是预兆着什么。

    阿四学会怎么开大老黑后一直都是自己独自任务，这次本该找个地方平复一异能状态，好好休息一番再准备回去。可莫名的心悸烈到让他本坐不住，他脆一脚油门，连着开了十几个小时，开回了京城基地。

    不安。

    有什么事发生了。

    看到京城基地外围的零散休息区，他了车，直接拨通了京城的电话。

    拨通后，阿四却不知该问什么。

    “……”

    “小秦，你……你已经知了？节哀。少将，他是为了我们的……”

    阿四暴地打断了郑一炎，“晋翰文怎么了？”

    电话那沉默了片刻，吐三个字。

    “他死了。”

    阿四皱眉：“不可能，谁说的？”

    “薛鸣豪军团。少将到达阿拉斯加前哨后，突然失踪，军团在前哨里找了几天没找到，便带人去陨坑附近找他，找到了他的……份牌。”

    阿四本不相信：“晋翰文不可能死，他是木系阶异能者。”

    “份牌旁边有他遗骸的……一分。只剩……手臂了。”

    阿四如遭雷击。

    听筒从他的手中落，掉在了地上。

    就这么死了？

    怎么可能？

    晋翰文？

    阿四的剧烈起伏着，一烈到几乎要将他摧毁的绪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憎恨、愤怒、懊悔……

    因他自己的弱小而憎恨。

    因晋翰文抛他而愤怒。

    因过去说过的话而懊悔。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晋翰文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杀了你。

    他对晋翰文的事，是暴。

    上上次见面，他指责晋翰文利用他，说晋翰文的是那么的廉价。

    再往前数一次，晋翰文将他从警局里捞来，他说。

    ——，我不想看见你。

    不是。

    没有想过要杀了你，也没有不想见你，只是习惯于说那些话，所以脱而。

    其实是想抓住你，其实是想听你的称讚，明明我都忍住没杀掉陆源了，为什么还要指责我。

    阿四没觉得自己错了什么，至今都不为他过的事后悔。即便当初吃那颗晶，被一众人，沦落到现在这境地，他都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但是现在，他觉到了一烈的悔恨。

    如果的话，如果说来的话，晋翰文是不是就不会去陨坑，就不会……他们还会在七夕那天结契，或许还可以……

    阿四死死咬着牙，嘴里蔓延开一烈的铁锈味。

    是谁！是谁？！

    途跋涉的疲惫，积攒在的躁动异能，加上剧烈波动的绪，阿四前一黑，觉心臟附近的晶，压製的一些东西即将克制不住，让他的从到外彻底崩溃。

    他的污染并没有完全清除，只是存积在了那两团脂肪里，如果他继续保持这样极差的状态，那两团脂肪中存储的污染，或许会重新回到他的，届时，他将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怪，只知吞噬周围的火系异能。

    阿四无视了的异常，自己最后的那异能，手里握着一团白中透着淡淡青黑的火焰枪，朝着薛鸣豪的方向走去。

    没能保护好晋翰文的废，该死！

    一秒，一柔的、小小的绿藤蔓破土而，在他的脚边轻轻搔了一。

    暴怒到近乎失去理智的阿四却察觉到了这异常，蹲低，仔细看着这细小的藤蔓。

    很快，藤蔓上开了一朵层层迭迭的白小，对着他摇了摇。

    火焰枪瞬间崩裂成元素。

    阿四前一片模糊，但所有分都被周围郁的火系元素蒸发成了空气，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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