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预警）被偷拍的男大生（十三）(1/2)

    你好像变成了校园里的焦。

    除了给风云人拉cp、谈论毫无时效的周更八卦、与背后灵班主任打游击战之外，中生的娱乐生活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百年难遇的爆，谁又肯放过呢：课间聊、上厕所聊、熄了灯还在聊，消息就像病毒一样，踩着电门光速传开了。

    天晚上，你临时接到任务，加班加赶一篇校园新闻稿——你们发白和蔼可亲的英语老师被选为冬奥会火炬手——着两个黑圈来上早自习。

    甫一走教室，那络的气氛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沉闷的冷意，沉闷中又隐藏着危险的火星，就像压锅爆炸的前兆。前排几个男生挤眉地看着你，相互低声说着什么。你瞪回去，回自己座位上。

    同桌正和后座的班挨着看手机，同桌那眉皱得，几乎能夹死广东大蟑螂。你故意拍拍桌：“老师来了！”  同桌吓得一激灵，手机差没拿住，一看是你，神上变复杂了。班也默默收回手机、坐了回去。

    彼时你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心脏，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好康的呀，舍不得跟我分享一？”

    两个人都神躲闪，你凑过去捕捉她们的目光，偶尔对上的视线都很怪，好像刚刚听说你家里有人去世。

    “怎么了这是？”

    知你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同桌抢在班前开了。“宝，我跟你说，你先别急。”她的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有人偷拍你。”

    “啊？哪个杂碎，找死啊？”你嘴上耍狠，心里却是咯噔一凉了半截。脑不受控制地闪过大量“慎独”失败的时刻，比如上完厕所只洗了右手、趁别人都睡着在教室后排调整了一的角度、公车上因为痛经拒绝了老爷爷的让座要求、在天台上偷偷学某个韩团的舞——可那时候他们还没辱华呢……除此之外，平时有没有穿得太暴？有没有说脏话？有没有扔垃圾？倒掉剩菜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这些细节你自己都从未在意，一时间哪里想得起。

    可能你脸转白得太明显，班拿豆浆贴贴你：“别怕，先背书，了早自习我陪你找老班。”

    同桌却有不同的意见：“不，我们现在就去。”她说着，忽然越过你的肩膀看向前方，神一犀利起来，好像在和空气中的谁短兵相接。你回，只来得及看到几个耸动的后脑勺。

    走廊上碰到了天天迟到的丽哥。看你们这阵仗，他没说什么，几啃完包，默默跟了上来。

    到行政楼，一问才知班主任被叫去校室了。四个人又爬了五层楼。校和英语老师一起差了，房间里除了班主任，还有副校和一年级教导主任。

    事这么严重的吗？你死活想不起自己私底过什么亏心事，都隐隐绞痛起来。看着书柜里一排排的奖杯，你的脑开始播放初中时代灯熬油的片段，又衍生了惨被中劝退的虚构镜，要不是有班挽着，恐怕早已一跪在地上了。

    教导主任叫你们坐。看你战战兢兢的样，安：“别怕，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一会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吗？”

    除了你还能什么呢。

    教导主任又问丽哥：“你们给她看视频了吗？”

    班接腔：“还没呢。”

    教导主任表示认可：“最好别看。”

    你睛不知往哪放，瞟一办公桌方向，不知为什么，副校瞪着你，脸涨得紫红。你的耳鸣都被吓来了，一时间还产生了呕的望。

    一阵动过后，警察来了。和你刻板印象中的不一样，他们没穿制服，看外表只是普通的中年男，跟屋的教育工作者们比起来，压迫却不是一个量级的。

    他们中稍显年轻的一位找班借来了手机。叁人凑在一起，盯着那方小小的屏幕。你竖着耳朵试图判断视频的容，可是脑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什么都听不清。

    看了几秒钟，较年轻的警察忽然和另一个对视了一，嘴角勾起。后者抬起看你一，笑意更甚。那一，数年后你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和蛭游走时拖来的黏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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