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男技师(二)(1/2)

    雨夜·男技师(二)

    不然,我帮您

    来了。

    谢天谢地不是你主动提的,这都是势所迫,希望老天不要怪罪。你在心里告了一声罪,忍着的颤意,小声嗯了一句。

    声音刚落到地上,小哥的就覆上了你的耳垂,缓缓地磨蹭。继而立起尖,确地研磨那颗据说正在发炎的耳,但耳垂太,实在不是尖的立足之地,所以它慢慢上,沿着耳廓的结构游走着,最后探了耳,旋转着钻去,跟着嘴也贴上了你的耳朵。

    合,或或抿,或蹭或,温的呼包裹着一切。从气息里,有时你能察觉到他还能自控,有时候又觉得有什么要爆发来,而他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你的意识里只剩一只充血的左耳,以及空气中玫瑰油的香气,不知怎么地,你想起了《我的叔叔于勒》,那些吃牡蛎的贵妇,的动作是不是也优雅如此;她们的人瞧见了,会不会把她们拖船舱

    浮想联翩之际,小哥的离开了你的耳朵,温骤然变为凉意。

    看起来没那么红了。他满意地说,离得如此之快,好像刚才纯粹是在帮客消炎,还拿棉小心拭着他留的痕迹。

    你才不信:真的吗,可我还是觉有怪怪的

    你自己都没听语气中存着一丝挽留的意味,但你上又意识到,小哥不是那个贵妇,他的角是于勒,本来自己就是个加班狗,不能这么为难一个上夜班的劳动者,许是他看你的心猿意,才赠送了特别的服务,他没嫌你糟践人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想到一开始的心理建设,你心底难免升起了一丝愧意,今天就这样结束也行,雨也没那么大了,明天还了伞之后互相假装不认识最好

    但小哥挪了,捧起你的右耳:这边也一样吗?

    不等你应一声,他就开始了全程,采耳,气,舐,完了最后一步,他还拿起净的拭你上的油,动作那么轻柔,好像在哄宝宝睡。

    你的本劝不住了,脸也变得红,好在现在多了一个枕,你可以把脸埋去,不让他人发现端倪。可是声音是藏不住的,在他的拭或者说是抚,你发了难以言喻的呜咽声。

    客人,你不舒服吗?小哥的声音传来,是不杂质的担忧,是肚不舒服?还是哪里酸吗?

    你好像被附了一般,吐两个字:肚腹也算是肚的一分了。小哥听了你的话,着腰的两只手慢慢去,在你最酸的位置轻轻了起来。

    是这里吗?这样有没有舒服一?他的语气亲切得像儿科医生,讲容却令人脸红:需要再往一些吗?

    你好像在回答问你要不要吃饺的母亲:吧。

    小哥微微用力因为你和床贴得很,不用力就无法移动带着一不容置疑的觉,指节和脉蹭过了你的肚,手指来到了你的三角区域,隔着,并没有继续往里探索,只留了两个指肚在外面戳戳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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