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回忆）(1/1)

    无趣（回忆）

    周末的清晨，程云坐在桌前，神地盯着窗外的树荫，桌面上铺着一张摊开的试卷。

    她的座位旁，还摆着另一张空椅。

    当听到程树提议帮她补课的那一瞬间，涌上心的，是烈的嫉妒。

    凭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你？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

    蓬的怒火灼烧着她，让她整夜备受煎熬。

    于是天刚朦朦亮，她就立于程树床前，毫不留地推醒还在睡梦中的程树，努力压抑生的语气，问他，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想，既然是他主动提，那么自己又何必客气？

    程树倒是好脾气，听明白她的话后，眯着满脸困倦地乖乖。发现对方仍站在床前不肯走，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现在？。双手用力搓脸，他不由哀叹了一声，到底还是顺从地爬起来。

    书房门打开，程云不用转就知来人是谁。

    他打着呵欠，随意地拉开椅坐。

    虽然才刚开学不久，但程树在一已经是个名的人，就连程云在自己班上都能经常听到他的名字。

    在老师公布年段排名时，在他那些一起从初中直升上来的同学闲聊时，以及，女生们窃窃私语的讨论时。

    而现在，他就坐在程云旁边，伸手拿过英语试卷，上面粘满着透明的胶带，剩余的空白密布着不属于主人字迹的笔记。

    等讲完错题，程树就把自己昨晚临时找的题目都给程云练手，在等待的空隙里，就见他往椅背一靠，闭上了睛。

    他的有些浮，发也糟糟的没有打理，看起来一副很缺觉的样。

    昨日的短暂锋后，他还是把试卷捡了回来，努力用胶带拼凑好，还了一整晚去分析程云的错误，整理知识，还把自己中学时期的英语笔记全都翻了来给她。

    况且，夜里程云的辗转反侧，仅隔着一层床板的他也不可能受不到。

    但在程云这里没有怜香惜玉这回事。她完题，转发现程树又睡着了，没有受到任何同学们所说的颜攻击，面无表地推醒他继续。

    期间母亲端着果来，表扬了一番程树此次考试的优异成绩，临走前不忘提醒程云，你自己平日里也要多多努力，别老是麻烦你哥哥影响他。

    程云听到这话，笔尖微顿，随即又若无其事接着写。程树嘴微动，最后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注意到。

    程树对补习非常上心，也很有成效，让自觉有求于人的程云对他的态度稍微有所缓和。没有刻意的躲避，两人在学校里的也变得多了。

    某天，程树跑到程云教室门找她。父母今晚加班，他们需要自己在外面解决晚饭。

    和程云同班的胡天宇是程树初中同学，平日里就很八卦，看到他在班级后门站着，立刻地跑上前挤眉地问他在等哪个女生一起放学。

    妹妹？啊！你居然有妹妹！，他震惊，初中三年都没发现程树居然还有个妹妹，是在我们班的吗？

    程云终于被这声音引，注意到了门的程树。

    偏偏胡天宇还要跟着他们一走，并在一旁不停发问，程树、程云，对哦！你们名字这么像，我早该想到的！，但他还是疑惑，不对，那怎么从来没听你小提起过你妹妹？你们居然还是双胞胎吗？！

    听到这里，走在前面的程云突然停脚步。

    她转看着胡天宇，认真说，因为我从小就被他们扔到了乡，现在没有人愿意养我了，才被他们捡回来。

    看着对方一脸不可置信的神，她无所谓地耸耸肩，目光移到旁程树的脸上，怎么，这是不可以说的吗？哥、哥？

    话里的讽刺意味任谁都能听得来。

    程树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只是帮程云补习，就可以获得她的好。但这还是程云回家以来，他第一次听到她叫他哥哥，虽然是为了嘲讽。

    看着程云神里明晃晃的锐利和挑衅，程树再次清晰受到了她努力隐藏在冷淡沉默的表象，会突然暴起伤人的张牙舞爪的刺。

    他突然笑了一，嗯，他说，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程云看他反应如此无趣，期待中的反相讥没有派上用场，撇撇嘴，转走了。

    我估了自己的速度，写得太慢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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