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尺(回忆)(1/1)

    尺(回忆)

    或许是因为自暴自弃,又或许是因为知自己对她无法拒绝,程树又开始了和程云一起上学回家。但他却隐隐有所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在改变。

    明明表面看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两人并排着安静地走在路上,偶尔程树会转和她小声抱怨老师今天又布置了亿作业,还有谁今天上课偷偷打瞌睡结果鼾声太大全班都发现了。

    他留神着每日在周围发生的或有趣或能引起话题的琐碎小事,无非是想引她与自己多说几句话。

    程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偶尔应答两句,几乎都在低专心走路。仿佛那些亲密的距离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程树有些欣,也许妹妹对自己突然的亲近真的只是因为青期萌发的对异的兴趣,那么也许他只要尽量满足她旺盛的好奇心,等她失去兴趣的那天,他们就可以恢复兄妹间的正常相

    但他又不可抑制地到了些许失落,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酸楚。

    榕城最近正在修建地铁,有一段回家的必经路面被挖得凹凸不平。

    两人一起挤在狭窄的人行上,走动间便无意轻蹭到对方在外的肌肤。

    程树现在对他们的肢分外,瞬间就受到了和她相贴过的位仿佛静电传来,并迅速扩散到了整条手臂,神经系统被麻痹得不听大脑的使唤,只能随着脚的步伐机械晃动着。

    他默默忍受电般的痛苦,心也跟着一上一地摇摆了一路。

    终于走老式小区,程云却并没有在三楼的家门,而是突然伸手用力握住程树的手腕,带着他继续沿着楼梯往上爬,直到来到人迹罕至的层,她没有选择开台门,而是转迎向后跟来的程树,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随后是想了一路的吻。

    借着台阶的优势,程云无需垫脚就可以轻松和程树平视,她轻车熟路地碾过他的,变化着角度研磨,接着恶劣地用牙齿轻咬着,等到程树因为痛而小声的闷哼声时,便伸怜地过伤,然后趁机钻他张开的,在耀武扬威地刮了个遍,勾引着他的用力纠缠,仿佛已经忍耐了许久似的。

    程树在她突然扑自己怀里时就立刻伸手接住了她,一边顺从地承受着来自妹妹的肆无忌惮的亲吻,一只手抵在她的背上将她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不由惊叹着她隐藏在宽大校服的纤细,自己一只手掌居然就能横跨她的腰

    似是觉得怀中的分量太轻,他一瞬间惶惶然生不真实,一切宛如中月镜中般的虚幻泡影,只能更加用力地抱怀里的人。

    程云被抱得太,有快要不过气的觉,却没有开阻止,而是一步加了这个吻,揽在他脖上的手同样缩,回报给他相同的无限接近窒息的痛苦。

    唾无声地换,两个人似乎渴到了极致,狼狈地吞咽着对方腔里的一切,濡被尽

    年轻的躯相拥着纠缠,仿佛一圈又一圈地攀附于树的菟丝,一旦离了对方的躯便会立刻倒地枯萎。

    回到家里前,程树盖弥彰地跑到小卖买了一包辣条,用来应付母亲对兄妹俩人红的嘴的询问。

    但是母亲看到程树只是以为他上火了,至于程云如何却是没有过多关注。

    程树原本以为他只需要一个可靠的好哥哥来帮助程云平稳地度过躁动的青期,所以当面对妹妹提的各为难人的要求时,他也只能忍着羞涩一一地合她,同时把我是哥哥我在疏导妹妹这两句在心里反复叨念。

    但无论他再怎么装作成熟稳重的哥哥,也只不过比程云大了一岁而已。

    生理的反应骗不了人。

    十七岁的程树发现自己不能靠近程云太久,在她终于愿意与他变得亲近时。

    中男生的就是这么和随便,仿佛可以一天24小时随时都能起来,只是因为看到她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或是瞥到她午睡时上衣被掀起而隐约的柔腰肢。

    他开始沉迷于这兄妹肌肤相亲的游戏。

    书房里程树耐心讲题的声音经常被湮没在成串的吻里,狭窄浴室门里两人的而过都能让程树激动地在里面待上许久。

    夏天光正好的时候,兄妹两人一起将洗完的床单拿到台上曝晒。架起晾衣绳,他们在四周撑开的凉的床单里尽拥吻。

    屋的风将床单起飘扬的弧度,隐约中这广阔天地间的小小帷幕的一角,拖鞋被人随意地扔在一旁,一双白的脚将另一双踩在脚掌底,他们的小相互贴着,可以想象到的主人此刻是何等的亲密距离。

    程树刚开始因为程云过分亲近而产生的苦恼逐渐被另一新的所替代。

    他知自己变得很糟糕,他在自欺欺人,但他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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