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选(2/2)

    小刀突然站起来，往一旁走了几步，她似是看见了什么，蹲草堆里，半晌才来，手指间着个银铃铛，她冲二英摇了摇，铃铛清脆作响，甚至比之前更动听。

    “小刀阿，你是城里人，你有多少选择，可我们怎么办？我们这样的女人……”

    “什么，小刀阿，跟猪胰茶籽粉有什么关系？”

    “第二，二英，你之前告诉我的猪胰、茶籽粉，你觉得怎么样？”

    “我问你，那些东西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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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二英，我这第二个方法，就是……你得先装个网络，然后，把你这些好东西告诉山外面的人，想办法卖给他们。只要可以，网我帮你装，但怎么真正传达你那些东西的好，让别人愿意尝试，是你的事，你得用功，想办法。”

    “二英，我有两个想法，你听一听好不好？”小刀不想过多让二英沉溺在那天的事里，她继续说，“第一，你跟着我，离开这里。我是影视工作的，二英，你也许很少接这些，但要学也不是难于登天的事，况且，你又这样聪明。”

    “这就是我的两个想法，你选哪一个都可以。或者你今天选了一个，之后又想选另一个，都可以。我只想告诉你，女人走投无路，再投奔男人无疑是加速死亡。”小刀说，“会帮女人的，还是女人。”

    “好。好的。我阿妈她们都这么用，光脸，发好得像滴了油。我也是。”

    “二英，你看，奇迹现了。”

    小刀揽住二英：“你若真觉得没什么不好，你怎么会不兴，怎么会哭。”

    二英一愣一愣。

    “影视……”二英果真迷茫，她虽不知影视是什么工作，但她直觉就想起住持给她的那个红袋，里面全是香的洗发香波、沐浴、香皂，她拿回来之后，只觉那些东西很恐怖，一直放在院里没敢动。如今小刀所说的影视，也给她以恐怖的觉。

    二英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泪的，她只是发觉看不清小刀了，衣襟前全是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