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玉3(2/2)

    “还准备什么？我现在已经跟一个疯差不多了。”“别人就是想把你成疯，你别随了他们的心愿。”“你说谁想把我成疯？我妈？还是苏鼎？算了，算了，疯不疯的我都不在乎了。随便吧。”陈千跃每次碰见母亲，都像是被了一样不能动。她哪怕知当时那一剪刀去是会大事的，可她还是不敢动，不能制止。因为那个时刻，对她而言，是难得温的。她从镜里看到窝着在后面躲着的弟弟，她就更不可遏制地想要持续那个时刻。“不行。而且，如果你是疯，也更要拉几个垫背的——疯不负法律责任，忘了？”陈千跃被小刀眸里的灼灼光芒得心一震。只是，再怎么手通天，她如今这状况也难以挽回。陈千跃叹了气。“陈小，我们接来要的事，石破天惊。而且需要冒险。我已经能想象到它掀起的狂风浪，你也许还会置于危险之中。可是，如果你愿意，我们接来要的事，也一定会拯救很多人于心火之中。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我原本的想法上，陡生枝节，可又未必不是好事。不破不立。”“什、什么事？”小刀把计划跟陈千跃说了，见着陈千跃越来越不安。她听一半就捂住耳朵：“别说了，不可能。”小刀也知，这样的举动，对陈千跃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别说她心里对这件事背后的观抱持怎样的看法。“这是唯一的办法。虽然把这样的事作为’办法’，是亵渎的。但我想不到更好的说辞。”“你知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你还想让我混吗？再说，苏鼎也不会答应的。他是来让你造型，不是来让你造孽。”“你觉得这样的事是造孽？你觉得，比起……”小刀气急，她很想一恶气，可还是忍住了，她不想浪费时间，或者说，在错误的时间反复去证明自己所相信的事是对的。一切都是天赋，机缘。没开窍，没到时间，也无法求。“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还是尽快找苏鼎看看他能怎么补救吧。”可是陈千跃又觉得小刀刚才那样的神她不是没见过，是在哪儿见过呢？她的脑里混混沌沌的，一片雾蒙住了某些分。她敲了敲脑袋，却碰到自己糟糟的短发。她望向镜，小刀在收拾东西。她想起苏鼎，想起他的睛。陈千跃想，她不喜他的睛，太冷了。那是能剐人的睛。可是小刀的睛，她喜。小刀的睛细也像是能剐，可她剐的好像不会是她的。要是有一天她在濒死时，同时看到苏鼎的睛和小刀的睛，她一定会觉得前者是地狱来的，后者是拉她回人世的。“别走，小刀，别走。我都听你的。”陈千跃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