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1/2)
罂粟
球和辣椒被放回原位,灯也被调得暗了些,小刀面无表地脱鞋、换鞋,又旁若无人地洗手、喝;她预备洗澡,镜里她的两个圈比门前还黑。
他从背后拥上来,两只手把小刀勒得的,他的手贴着她的,一路往她里摸索,另一只手扳住小刀的,颇有些恶狠狠地吻住她。
小刀不想接吻,也不想,没有这个心,而且,她不喜他这样随意闯她的领地。似乎他永远她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不需要提前通知。她可不是他的工。
她反咬了一,用了劲儿的,在他捂住嘴的时候,又将他摁在墙上,撕开他的衣领死命地咬了一他的肩,见了牙印,微微渗血。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又调转回,打开龙漱了漱。
引一边轻一边笑。他把那撕坏的衣服稍微拉了拉正,人依旧歪着,说:你怎么像只小豹。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你怎么知我在这,怎么来的。
引好像又瘦了些,肤白里发青,他被小刀破的衣服面了纵横的伤痕,还是新鲜的,小刀咬的那一和他自己用刀划在肤上的比起来,算是很温柔的一刀了。他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你回来得好晚,我都困了,明天要拍早戏呢。引随手拿着小刀盥洗台上的护肤品看,但他其实并没兴趣。
她不是不记得给他打电话,但这记忆不能用来支撑他们脆弱的关系,他们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只能在暗,就像那藏起来的球,一旦见了光,就得鱼死网破。
既然是在暗的关系,那就不带什么慈悲。
那你回去睡吧,我明天一早也要走。小刀用了引用过的台词。这不是一次拙劣的模仿,这是小刀格里不肯受委屈的、迟来的报复。
引微微低,不知在想什么。他这个角度是最迷人的,有许多导演都偏这样拍他,在他获得影帝的那电影里,三分之一的怼脸镜,他都呈现这微微低,有迷茫,有委屈,觉得人生荒唐,前路无常的姿态。一朵垂的罂粟。
你又找到新的玩伴了?引笑了。苏彗?袁一霖?他们谁的你?
小刀停来,透过镜盯着引看,但是引却依旧低着在玩她的护肤品。你监视我?
引一抬起,笑得特别无邪:怎么会?我可没那么卑鄙。这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他顿了顿,声音放柔,用那张小刀特别喜的脸求饶似的说,我只是很需要你,比别人都需要你。
小刀没有问过引到底得的是什么神疾病,见过一次药瓶,后来也不再看见,或许他收起来了,或许他不再吃药。
你需要的是医生,不是我。
引有棘手。他棘手的在于,小刀无法对他决绝。她不想骗自己,她确实喜他。
而你也需要我,小刀。引慢慢地贴住小刀的,这一次,他没有了暴,他抱住她,试图像一对侣般地与她好好接吻,但小刀很僵。引是世界上最的那群人,他停来,注视着小刀,可是他离得太近,也许什么也看不清。
小刀喜引,但是,喜是最无用的。
我不需要你。小刀一边说,一边打开镜柜,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会让她再失去一力,也会浪费睡觉的时间,但她脑海里有个声音叫她继续去,其实你还不如它。小刀摁开关,微弱的震动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