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雾(2/2)

    小刀对引神状况从来不多问，对他吃药也保持沉默，安静立在一旁。引看她，笑着说：刚才看你一直抓自己。

    他不让你接心分，你永远也不会够格。

    引耸耸肩。

    小刀转去拿卸妆油：我还不够格。

    小刀离引太近，有不自在。她也不想让自己呈现一坐在引上的姿势，这很卑微。仿佛她是个玩。她尽力撇开引，站直了。

    引伸手抓着小刀的手腕，稍一用力把她拉过来。

    东南亚虫也多，都很毒，这个就是在那买的，不过，我也还没用过。

    我还被师父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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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把引的妆给卸净后，从边门离开，但是最终她还是和引回到同一个酒店房里。引替她洗澡，用他的手指，和她换角。他轻吻她某个已经淡了的蚊块，其实原本已经不了，被他这一，反倒又嘶嘶地起来。小刀把缩起来。

    脆，你独立去，我把造型师换成你。怎么样？万平也该退休了，这行度这么大，万一他哪天倒在片场呢。

    引倒也不持，放开了手。

    引一离开众人视线，第一件事就是吃药，吃完药，他坐了一会儿，魂灵慢慢回到他的似的。

    小刀略微惊讶：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就是在这时候，引把那瓶雾拿来的。

    蚊不咬你吗？

    确实不错。是很愉快的合作。引好看的脸上浮现一个和煦的笑容，但我和你更愉快。

    小刀抚摸着引的伤，她浑都是的，引随意地往她上了雾，一极其清凉、清凉到甚至有些心慌的气味充斥着空气，然后，柠檬味也显来了，可还是跟一般的清凉止雾不太一样。小刀还在想，不知这里是不是东南亚特有的香草气味。然而很快，她就到脑开始发胀，她看引，引好像也不太对劲。

    万平对你不好？

    小刀想起来，听说期服药的人都不太招蚊虫，她小心地撩起引的衣服，果然有新鲜的伤痕，看来即便是在度假的时候，他也还是不太好。不知为什么，追溯起来，小刀就是在这个确切的一秒钟，开始真正产生了想要独立的念，在这之前，也许隐隐约约，但始终没有成形。她甚至不能说那叫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