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1/2)

    合作

    苏彗听见桦说合作两个字，很不愉快地瘪了瘪嘴，随即站起来，用肢语言表明了他想跟桦划清界限。然而桦是行多年的狐狸，对付苏彗这姜，她都不需要证明是块老姜。桦微微一笑，不明说，反而把话题扯到另一个地方：大概是六七年前，我也在名导的组里待过，那时候，我也年轻，很多今天红的演员，那时候连龙都跑不了。

    袁一霖认真的，听着导演对他频频NG的分析，这个袁一霖其实比他看起来得要有有义，也比他看起来的要有抱负，只不过，他滥倒是表里如一。苏彗远远看着袁一霖，一边听着桦不明所以的言语，又想到在这个空间里站着的小刀，想到妈妈，想到叔叔，最后想到引他只到阵阵烦躁。

    别跟我说话。苏彗冷冷。

    桦把枸杞杯盖好，拍了拍膝盖，缓缓起，脸上仍旧七分笑三分算计，说：那时候引也还是个刚冒尖的新人，去那组里面试，严格说起来，我和他认识得也算早。我知他会红，只是没想到他会有今天这么红。更没想到，他在男女那档事上，跟你有一样的癖好。

    苏彗猛地回，盯着桦看。

    比起天仙面孔，你们的都是一劲儿，你们劲劲儿的人，所以你们都小刀，那小婊。

    注意你的措辞。

    桦耸了耸肩：也别装了，小婊不理你，你不照样能和我站到一边，在网上卖她的约炮八卦？你比我过分，这时候倒风亮节了。桦又笑，彗彗，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一霖往回走，桦往外走，两人肩而过时，停来。剧组重新开始运作，每个人都回到他的位上，袁一霖找回了一觉，但只有苏彗，到一羞耻。他甚至抬不起来，他觉得所有人都已经察觉到他的卑鄙。他觉得，他和小刀再也回不到从前。

    小刀始终注意着场里的每一个人。在她看到豆帖的时候，她就知，这是鬼报去的料。一直觉。师父曾经告诫过小刀，人事，不能总靠直觉，但小刀觉得每到关键时期，她的直觉从来没有背叛过她。

    谁说直觉是一玄乎的东西呢？直觉也是积累来的潜意识。一个人常年在危地行走，她对脚土地的直觉就绝对要比在平地行走的人准。她也如此。在这行浸，被过，也过人，她太明白这你来我往。

    关键是，谁是鬼。

    她甚至不需要一个一个看。她不是那觉得谁都有嫌疑的侦探袁一霖有嫌疑，他演戏都演得磕磕；蘑菇有嫌疑，她极有可能贼喊捉贼，像凶杀案似的，报案人总是有最大的嫌疑。她只会第一时间想到目睹那通电话的苏彗。

    苏彗。

    苏彗桦坐在一边悉悉索索说话，两人神态也不太自然，桦太得意，苏彗太绷，而且这两个人不该坐到一起，桦在之前的饭局上，明显更喜袁一霖，这会儿怎么可能不去导演那里帮助袁一霖找觉，反而和苏彗凑到一起？

    小刀迅速把握了事的走向。桦不小刀搞定了三藩，削了她的钱，所以想反过来搞小刀，正愁没有门呢，碰上苏彗也想搞小刀虽然不知这两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他们一拍即合，苏彗把小刀的隐私卖给桦，桦连夜安排人在豆爆料，把引和小刀双双架在炉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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