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信中人、纸中ai(1/2)

    (二百二十九)来听一个奇怪的事吧。诸位可能无法理解,也或许能够理解,若无法理解,权当是疯在自言自语,若能够理解,想必您与我是同类人吧。一直以来,我住在山中,每个月都会收到信,有时是一封,有时是两封。从我有记忆开始,这些信就源源不断地从森林外由鸟儿叼来。给我写信的人是我的母亲,她写信的格式往往非常规整:问候、问候弟弟、谈论天气、讲她的女儿、谈论对我的思念。我读了很多年,这是我在山中除了门规和功法外唯一的读,渐渐地,我开始在意一个人,我母亲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姬溦。母亲常常称呼她为微雨,据说这是她的小名,但我不喜这么叫她,我和她有一样的姬家血脉,我们是一类人,这血脉将我们相连,所以,她在我心里是姬溦,才不是林微雨。我要给她起一个名字,只有我这么叫她,别人都不能这么叫。溦儿。念起来有些奇怪,不过奇怪就好,除了我,别人都不会这么叫。我上了她,我的妹妹。不,这样说还不够完全,我是上了她,可我上的并非是真正的她,尽我知她的名字,知了什么,知她的年岁,她的格,可我从未和她有过任何接。我上的,是信中的人。我不知她实际什么模样,或许……或许和最近上山的那个屠妇很像?哦不不不,屠妇已经四十岁了,我的溦儿还很年轻。或许,或许和飞过的蝴蝶很像吧?嗯,就这么想吧。从此,我每天都很期待,期待每个月收到信件,每当看到纸上写她的容,我就很兴。她活泼、天真、倔。若是我没有离开家,没有住在山中,想必我一定每天都能和她待在一起吧?母亲常说男终有一天要嫁人,可嫁人是什么呢?我去问师父,师父说:“就是一个人嫁给另一个人。”我知,可是,嫁人究竟是什么呢?师父答不上来,然大怒,我只好去问师叔,师叔说:“两个人相,然后一个人去另一个人家里住。”原来如此,嫁人,就是两个人相,然后住在一起。我很喜我的妹妹,我能不能嫁给她呢?可我不能离开离壬山,从我踏这座山开始,师父就让我立了誓言,永不离开、永不背叛。后来,母亲又说,我的妹妹十四岁了,快该娶亲了。可是,娶亲是什么呢?我去问师父,师父说:“就是一个人娶了另一个人。”我知,可是,娶亲究竟是什么呢?师父答不上来,然大怒,我只好去问师叔,师叔说:“两个人相,然后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接到家里来住。”原来如此,嫁人,娶亲,都是两个人相,然后住在一起,只不过一个是男的事,一个是女的事。我明白了,我很喜我的妹妹,她能不能来娶我呢?她不能,因为她本就不认识我。白凤白冬去世后,我的心都碎了,我每日在山中来回踱步,就像过去在山里找跑的白凤白冬一样,有一天,一棵桐树突然张了:“喂!小!站住!”它说话的时候树叶都在抖动,无数桐,我在树丛间看到了天边的晚霞。“我认为你应该山。”一棵狗尾草也开了:“抓几个小孩上来玩玩。”“不可以!”一朵说:“孩们都有他们的家,让他们远离母亲,太残忍了。”“老不也是这么拐来的白灵吗?”狗尾草很生气:“白灵不也很快乐?”“你应该去寻找快乐。”说:“像我一样,我每天都开着丽的朵,我很快乐。”“快乐?老也有!”桐树说:“但我觉得你应该去寻找光,这里没有一个植比我,因为我有最好的光!”“我……”狗尾草刚想说话,车前草、肾蕨、薄荷、狐狸、树莺都来了,每一个都不停地给我主意。“或许,你应该去寻找。”一只飞过的蝴蝶说:“你知吗?一朵可以上远方从未谋面的另一朵,而我会为它们传粉,它们结的果实就是。”“?”我问蝴蝶:“我上了我的妹妹,我们从未谋面,你能为我传粉吗?”“当然可以。”蝴蝶四飞舞着:“但是我们无法飞得太远,当你们离得很近时,当你的意萌发时,我们才能帮你。”我与蝴蝶了约定,我承诺我会用一生去实现,蝴蝶承诺我它会为我传达我的意。但我一直不能山,师父在我了禁制,每当我山,我就会迷路,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会回到山中。后来我收到了一封信,让我非常难过,我的妹妹已经开始寻夫了。我去找师父,问他我要怎么办,师父然大怒:“还能怎么办?喜糖有没有?有的话给我拿过来!——你妹妹寻夫,关你事!”我去找师叔,师叔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就娶喽。”“可她上了别人,我怎么办?”“不一定,娶他不一定他。”“不他,嘛要娶他?”师叔答不上来。娶他都不能证明她他,这和一开始说的不一样!有没有什么是真正证明女人男人的事呢?我去找师父,师父说:“如果我能知这个终极答案,我还会在这里当这个破掌门吗?我早升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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