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提前预知的意外(5/10)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得人发疯的当中缓过神来,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连小腹和都在抑制不住地搐。

    许言昭停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咙里挤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腔……”

    那个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了,光是这样简单的碰,就带起阵阵得人发疯的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小地吐间释放过两次的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试图让那在自己里的东西,离开那不可碰的,却由于,每当有一成效,就脱力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媚得要命。

    生腔被碰——是这样的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里此时一片空白,本连一丁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搐的小腹上轻轻地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即将被撕咬开咙,彻底地吞吃腹的危机实在太过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义。那份刻在被捕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时候应该给拒绝的回答,酸打颤的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促的声音,灼的吐息在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睛,轻轻地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胀到了极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之后,对着那位于上的隐秘挤了去。

    beta的生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还要得多,本不可能吃——尤其是alpha的——这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早就被许言昭彻底开了,此时他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的,馥郁,像熟过了桃,本没有办法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埋在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半个的腔挤撑得超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酸胀甚至不同于后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即将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受,在那往里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给alpha侵犯自己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终于通过了不算的腔,挤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还要小一,许言昭的才挤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柔的腔地贴在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怯怯的可

    许言昭还想往里,晏之安就发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住晏之安的,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墨的发丝汗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睛没有焦,满是,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红的上还能看到一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幅度并不大,碾过腔的力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极了。

    许言昭咽了,甚至觉得自己有不舍破坏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了一截。狠狠地碾过,往外退窄小的生腔,一直来到腔,只差一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来——然后在一秒用力地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被撑开的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腔太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受到那东西上面青动,这样动起来的觉更是要命。那上每一不够圆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烈的,那随之生的酸麻胀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的其他位也一同燃,跌由熔浆组成的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化作细黏糯的呜咽,从鼻之间溢,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令人心

    许言昭撞得更凶狠了,丝毫不知收敛的力得那个脆弱的官都承受不住地变形,搐着吃了一整个

    晏之安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了。直到许言昭在他的摸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又多了新的被

    “之安哥,”许言昭又在喊他,落耳朵里的声音被悍然撞散,听起来朦朦胧胧的,有难以描述的不真实,“叫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这么说,温的双碰了碰他颈侧发,动作轻温柔得和的凶猛悍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别忍着。”

    晏之安想要摇,可他连这样的力气都没能剩,几乎是挂在许言昭上的每被,就被着在冰凉的墙面上磨蹭一,将前那颗被压在墙上的碾磨得愈发胀,殷红得好似要淌血来。

    “或者,换个东西咬,”晏之安又听到了许言昭的声音,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分析接收到的信息了,“会血的。”还有些的手指在话音落的时候抵上了晏之安的嘴地撬开了他的齿,了的他的腔之,勾住那条轻轻地拨了两,搅得这个位分更多的唾,从无法闭合的双之间落,将他的手掌淋得漉漉的,动一动就是粘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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