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提前预知的意外(8/10)

    ……让许言昭瞄上一,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泪,在自己的。

    缓解自己咙里的渴似的,低在怀里的人红的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了一

    就现在的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着生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的丝缕电,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咙里溢的声音比梦呓还要糊,黏黏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化后往滴落的,光是看着就觉得尖泛甜。

    “这边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位置。”

    大概是,确实让晏之安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了新的要求:“那你、去……”

    “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堵住了生往外了一,“……你看,卡住了。”

    从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咙里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睛,被泪黏连成小束的睫颤动了两,又重新在合上的不明显的影。

    “你明知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

    尽他确实很想这么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当中吐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角,没有再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一直在不停地往外,就连alpha那有着骇人尺寸的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在应该是生腔的位置轻轻地

    既然分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

    眸中的神微微加,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又他的,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盖在两人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了个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要是就这么放着不,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试图拿将那个烦人的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间被送他的耳中,“我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抵上了胀的,推开那圈靡红艳的,一地挤当中。并不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温温吞吞的,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当中,从每一个孔当中都溢懒散,连一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里发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就蓦地过了前列的位置,陡然蹿的快有如穿透了云雾落的电,让晏之安浑都颤了一,被分开的双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的纠结,上被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从双了忍受不住的:“唔、轻……”

    “我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糊,那戳在晏之安里的,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透了的小变得麻打颤,哆嗦着主动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了后方的窄当中,“……是之安哥太了。”

    “……嗯呜……”胀的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抵达了后方被隐秘掩藏的官,膨大的冠只片刻就贴上了最的腔,过度锐的官甚至让晏之安能够受到那上面的,嘬着张合的轻微动作——然后那东西就再度用力,抵着缓慢却又定地往里

    霎时间,那绵延温吞的快变得难耐而尖锐,只一就让晏之安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搐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也被地从中扯,转而丢更为汹涌的当中。

    “别、哈……别……呜、停、啊嗯……言昭、呜……”在和困倦的拖拽,无比酸麻发打着颤弓起,晏之安息着攥住了许言昭的手腕,从咙里发的声音又黏又哑,淌的糖似的,勾人得要命,“不去、嗯……已经、哈啊……呃……”

    “可是昨天明明到了这里,”许言昭伸手,贴上晏之安的小腹,在昨天抵达的位置比划了两,又拿指尖面低了许多的、肚上被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往晏之安的了两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都哆嗦了起来。

    “别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来了。他最受不了这一上来,就被得快要受。那失控实在太让人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看了一自己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居然真的放轻了力,没再继续试图往更。他放轻了力,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起来,好一会儿才低,吻去了的人尾的:“好了吗?”

    实际上本不需要声回答,晏之安一放松来的,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的床单扯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碰一般未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移,来到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拨已然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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