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ru港(7/10)
这一次的来得太过烈与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都释放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的尾上,连最后一丝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意识地往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端,摸到了一黏的。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让其余的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小心地呼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一一地推,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的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持不住了。由于产生的痉挛和绷,在那双手掌的推之,一地舒缓了来,过于激烈的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他真的累极了。法地踢蹬扭动,却没能从alpha的怀中逃离分毫。那奔涌得太过烈的快甚至让他的官都变得迟钝麻木,连传递到大脑的讯号究竟是什么都无从分辨,只剩一胀胀的麻,在肤底来回地钻涌窜,刺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搐痉挛。晏之安能够受到自己最隐秘脆弱的位,被一遍遍地撑开侵犯,连骨髓都似乎开始泛起酸麻——而后撞击着他的力还在不断地增加。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生丝丝缕缕的恐惧,可他却又连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都不知。
前半着的颤抖着,从端了一小——可能是,也可能是,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里的东西,晏之安无力去分辨,只胡地攥住的床单,用上积攒起的所有力气挪动双往前,然后被后有着无尽力的alpha握住腰重新拖回来,一气把的吃到尽。
晏之安又了。无法起的哆嗦着吐了一缕清,地搭在床单上,随着的起伏磨蹭,从后中的将两人的都浇得淋淋的,就连那蜷曲的耻过晏之安的时带起的,都变得而粘腻。
可许言昭仍旧没有要放过晏之安的意思。这个得到了肆意妄为的许可的alpha甚至翻了个,把被得几近厥的beta压在了,借着自上而的力更狠地他。
“……不……啊啊、不要、呃……不要了、哈……求……嗯、停……哈啊……”近昏迷的意识被再次攀升的快地拉了回来,晏之安终于忍耐不住,摇着哭喊声,整个人都呈现一濒临崩溃的破碎,“言、啊啊……不行、我、嗯啊……要、嗯……坏、啊啊啊……别再、呜……呃啊……”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生腔的凶猛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近了极限的低哑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多就会好了……”
浑圆的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上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让晏之安的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就抵达了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他甚至不知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又又的血痕。
但这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着他的生腔的又用力了几分,那得人发疯的尖锐快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一秒就会被直接穿。
“……之安哥……”再分不余力去控制力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然后狠狠地咬了去。
尖利的牙齿地刺了脆弱的当中,蛮横地注着alpha包侵略的信息素,的大力地搐的生腔,抵着了大大粘稠的,灭的快让晏之安浑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连尖叫都无法发。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中时,结束的也膨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腔窄的,将那些被的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冲击得直接厥过去,被得成了一团的还在细微地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落的指尖都泛着艳的粉。
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许言昭闭上睛靠在他的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脏了,在合之间的在上面留大片的痕,半的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看起来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泪,在自己的。
缓解自己咙里的渴似的,低在怀里的人红的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了一。
就现在的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着生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的丝缕电,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咙里溢的声音比梦呓还要糊,黏黏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化后往滴落的,光是看着就觉得尖泛甜。
“这边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位置。”
大概是的,确实让晏之安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了新的要求:“那你、去……”
“不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堵住了生腔的往外了一,“……你看,卡住了。”
从溢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咙里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睛,被泪黏连成小束的睫颤动了两,又重新在合上的底投不明显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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