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后怕(7/10)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生腔的凶猛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近了极限的低哑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多就会好了……”
浑圆的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上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让晏之安的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就抵达了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他甚至不知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又又的血痕。
但这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着他的生腔的又用力了几分,那得人发疯的尖锐快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一秒就会被直接穿。
“……之安哥……”再分不余力去控制力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然后狠狠地咬了去。
尖利的牙齿地刺了脆弱的当中,蛮横地注着alpha包侵略的信息素,的大力地搐的生腔,抵着了大大粘稠的,灭的快让晏之安浑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连尖叫都无法发。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中时,结束的也膨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腔窄的,将那些被的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冲击得直接厥过去,被得成了一团的还在细微地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落的指尖都泛着艳的粉。
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许言昭闭上睛靠在他的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脏了,在合之间的在上面留大片的痕,半的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看起来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泪,在自己的。
缓解自己咙里的渴似的,低在怀里的人红的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了一。
就现在的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着生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的丝缕电,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咙里溢的声音比梦呓还要糊,黏黏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化后往滴落的,光是看着就觉得尖泛甜。
“这边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位置。”
大概是的,确实让晏之安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了新的要求:“那你、去……”
“不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堵住了生腔的往外了一,“……你看,卡住了。”
从溢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咙里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睛,被泪黏连成小束的睫颤动了两,又重新在合上的底投不明显的影。
“你明知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
尽他确实很想这么。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当中吐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角,没有再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一直在不停地往外,就连alpha那有着骇人尺寸的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在应该是生腔的位置轻轻地了。
既然分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
眸中的神微微加,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又了他的,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盖在两人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了个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要是就这么放着不,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试图拿将那个烦人的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间被送他的耳中,“我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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