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想(1/10)
太过突然的、与以往的询问不同的话语,让晏之安的脑里有片刻的空白,以至于他没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前两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的就猛然了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的beta直接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可怖的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绞的,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到了自己的结——或许还要更,发的手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壮到吓人的时,都能受到那隔着肚传递过来的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被对方的的凸起。
晏之安又了。他的甚至还没能再次起,被得酸麻的就搐着绞缩,又一次吐了一又一的,被毫不停歇地的破开,捣“噗嗤”、“噗嗤”的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在多次的发的每每一,就被凶狠的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硕的刑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借力在那光的瓷砖上来回地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得化了,就跟被埋了一块炭火的油一样,从被塑形成那的形状,连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而存在。他本没有办法去思考之外的事了,太过亢奋和的,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血的愉快,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更卖力地讨好那持续的。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连一分钟都没持到,就在前列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了来。可那想要的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啊……不行、太……啊啊……”
可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一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尖的袋也一起里。
“那就,”从咙里挤的声音哑而急促,许言昭腾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烈的意在膀胱被挤压的况,变得更为烈难耐,晏之安胡地抠抓着许言昭在自己肚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后的又一次时,淡黄的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淅淅沥沥地浇在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啪嗒”、“啪嗒”的声响,和后被捣的咕啾响混在一起,靡得让晏之安的脑都一阵阵发,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狭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绞的,过度烈的快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
晏之安被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着的猛力地搐绞,往外吐了一的泉,和溅在了自己上的一起,缓缓地往淌。
太过汹涌的让晏之安的大脑陷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蓄积的被排净,被撑开的后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一颤一颤地往外吐。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住他的转过来,低亲了亲他的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伸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了一橘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地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还残留着的快。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挲,一一地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的双也过他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轻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的双眸中浮现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衷在他的上留自己的味——尤其是在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结束,他颈侧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就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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