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连续(1/10)
晏之安的大脑陷了短暂的空白。
他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许言昭的这句话,又觉得自己似乎完全没能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作为beta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便不像alpha和oga那样,备明显凸的特征和偏向,但在生理上同样备完整。换句话来说,他们并不会比其他两别的人,多或者少上哪个官。
晏之安自然也是拥有生腔的。所以他此刻正被许言昭用手指侵犯的、从理论上来说,可以被用作产的甬,自然也可以分用的。但理论毕竟只是理论。这东西就和男beta甚至男alpha的怀几率一样,不过是个无法落到实的数字。
至少晏之安不觉得,自己会在这个“理论上”的范畴里面。上一辈——
晏之安忽地就呆住了。
上一辈,他仅有的事,另一方的对象全都是许言昭——也就是说,除了少数几次他意识不清的况之外,他从来不可能在这事上什么合,更不可能任由许言昭行此刻这样完整的前戏。所以每一次,许言昭都会用上充足的,以至于他本没有办法分辨自己被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从自己后里的,究竟是化的膏,还是自分的。
“之安哥……”许言昭的声音拉回了人晏之安有些跑远的思绪,其中几乎要满溢来的让他颈侧的肤一阵发麻,就连没有被碰的的位置,都传来阵阵发的觉。
晏之安听到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比之更为分明的欣喜、满足以及亢奋,他听到许言昭这么说:“你喜我碰你。”
许言昭用的是陈述句。
对于大分生腔都发育不全,甚至不完整的男beta来说,想要让里那一用以育的官,起到相应的作用,必须有着足够的抚与刺激,且不能让受到抚的beta生丝毫的抗拒——用更简明易懂的话来说,就是男beta必须在有主动承受另一方的侵犯的意愿的前提,接受足够多的、能够让彻底打开的抚,才有可能像晏之安这样。
这同样也是“理论”,并且自给所谓男beta和alpha受几率数据的那位科研人员之手。
晏之安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经历,去研究这东西,甚至还成功地让这些容,现在了他们学生时期的生理课课本上。
似乎看了晏之安此刻有些混的思绪,许言昭略微弯了弯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一地啄吻他颈侧的肤,缓慢地送手指,寻找着这个人的。
——这个初次接受外来事的地方致得要命。被开的地附着的手指,随着晏之安急促的呼一、一地收缩夹咬,颤抖着试图把的异吞得更,又在一刻极力地将他往外推挤,拒绝更的侵。
往后撑扶在墙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抬起,抓住了许言昭的上臂,却由于主人的犹疑而没有用力,地挂着,像是在玩一场拒还迎的趣,晏之安小声地息着,一双焦糖的睛蒙上了浅浅的雾,额的发丝被汗打,蔫蔫地贴在颊侧,更衬得那片染开来的红艳而勾人。
……连稍显凌的发梢,都散发着引人蹂躏的惑人靡香。
地嗅了一空气中变得愈发甜腻的芬芳,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还残留着自己味的,将了大半的手指重新往里推,转动着用糙的指腹磨蹭的。
晏之安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控制不住地收了手指,哆嗦着攥住了许言昭手臂上的衣服,白皙的膛剧烈地起伏着,连带着用力绷直的腰肢都有些发颤,还挂着没能彻底脱的的双也难耐地绞,夹住了许言昭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被一遍遍推开的却在那手指的时候,更为地裹缠上去,谄媚地嘬过每一个角落。
前倾的上密地贴上晏之安的膛,许言昭亲吻着他的双,小幅度地碾磨着那两颗立的。并不烈的快有如钻血当中的电一般,细而酥麻,让晏之安的克制不住地痉挛,死死地咬住其中的事,前的事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了好多……”略微曲起的手指刮过上被找寻到的,在往外时,带小粘腻的,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糊,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暧昧而黏糊,“之安哥的里面好,也好,”故意似的将那不住分而的搅细微的声,许言昭可以放了自己的语调,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更像撒,“……好想直接去。”
被许言昭的话刺激得浑一颤,晏之安意识地就朝他的双看了过去,却在对视的一刻就被其中那烈到了极的侵略给攫住,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前两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的就猛然了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的beta直接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可怖的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绞的,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到了自己的结——或许还要更,发的手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壮到吓人的时,都能受到那隔着肚传递过来的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被对方的的凸起。
晏之安又了。他的甚至还没能再次起,被得酸麻的就搐着绞缩,又一次吐了一又一的,被毫不停歇地的破开,捣“噗嗤”、“噗嗤”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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