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恋人之间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qing吗(8/10)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试图拿将那个烦人的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间被送他的耳中,“我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抵上了胀的,推开那圈靡红艳的,一地挤当中。并不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温温吞吞的,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当中,从每一个孔当中都溢懒散,连一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里发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就蓦地过了前列的位置,陡然蹿的快有如穿透了云雾落的电,让晏之安浑都颤了一,被分开的双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的纠结,上被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从双了忍受不住的:“唔、轻……”

    “我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糊,那戳在晏之安里的,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透了的小变得麻打颤,哆嗦着主动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了后方的窄当中,“……是之安哥太了。”

    “……嗯呜……”胀的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抵达了后方被隐秘掩藏的官,膨大的冠只片刻就贴上了最的腔,过度锐的官甚至让晏之安能够受到那上面的,嘬着张合的轻微动作——然后那东西就再度用力,抵着缓慢却又定地往里

    霎时间,那绵延温吞的快变得难耐而尖锐,只一就让晏之安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搐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也被地从中扯,转而丢更为汹涌的当中。

    “别、哈……别……呜、停、啊嗯……言昭、呜……”在和困倦的拖拽,无比酸麻发打着颤弓起,晏之安息着攥住了许言昭的手腕,从咙里发的声音又黏又哑,淌的糖似的,勾人得要命,“不去、嗯……已经、哈啊……呃……”

    “可是昨天明明到了这里,”许言昭伸手,贴上晏之安的小腹,在昨天抵达的位置比划了两,又拿指尖面低了许多的、肚上被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往晏之安的了两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都哆嗦了起来。

    “别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来了。他最受不了这一上来,就被得快要受。那失控实在太让人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看了一自己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居然真的放轻了力,没再继续试图往更。他放轻了力,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起来,好一会儿才低,吻去了的人尾的:“好了吗?”

    实际上本不需要声回答,晏之安一放松来的,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的床单扯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碰一般未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移,来到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拨已然立的

    那东西之前只了一次,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这会儿神得很,在许言昭的手中有力地动着,被简单地拨,就动着又胀大了一圈,亢奋地从端渗更多透明的

    晏之安的呼急促起来,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膛剧烈地起伏,让那两颗颤颤巍巍地立着的豆显得格外招。他略微张开了双,由于被突兀地从梦境中扯,而暂时没能恢复运转能力的大脑空白一片,翻找不任何适合此刻状况的话语。

    “之安哥想说什么?”可前这个alpha却在这时候低,亲了亲他的嘴,表现得有过分熟的游刃有余。

    稍显混的脑海微微翻腾了一阵,晏之安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样貌的眸,好半天才想了一件能说的事:“请假,请了、吗……?”

    “当然,”许言昭低低地笑了起来,索取奖励似的在晏之安的嘴上又亲了一,“昨天完之后,我就给余火打过电话了。”

    “……哦。”晏之安讷讷地应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还能给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许言昭眨了眨睛,面上的表纯良而无辜,握住了晏之安的手指却抵在了方的沟壑,恶劣地来回搔刮,“之安哥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许言昭的动作并不大,用的力气甚至比挠还要轻上许多,那由此生的快自然也是丝丝缕缕的,细到难耐,简直就像是有一群小小的虫肤底,在里面细密而快速地啃啮,分一般朝着的其他地方蔓延——偏偏还没有办法阻止、抓挠。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被撑开的也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一、一地夹着其中,可那不知多少次把晏之安送上浪峰的,此刻却死一般,没有半分要动弹的意思,只有上缠绕着的虬结青,一有力地动着,刺激着充血

    好半晌,晏之安才轻颤着睫,小小声地开:“你,嗯、不动,吗……?”

    “之安哥想让我动吗?”搔着冠沟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转而拢住了一整个冠,在掌心放轻了力,许言昭受着的人绞得愈发用力的,不自觉地勾了嘴角。

    他忽然有明白,为什么晏之安总是喜用类似的法逗他了。这看着另一个人因自己而动摇、克制、失控的况,简直就像是摄毒品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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