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丨被浸透山药zhi的刷子刷yindi,尾杆chou打,tangyd,穿刺dai环(2/4)
被刚才的一打得现在还留有痛,同时刚刚被暂时压去了的极致酸再次不断加,变得让人几乎无法忍受,上仿佛有蚂蚁在反复快速地爬,持续地挑逗着脆弱的神经。
“啊啊啊!!轻、太奇怪了、唔呃——”很快,上很快就已经亮晶晶的全是,这奇怪的、不知是什么的让柳鹤得呼都凌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光洁的额挂上了细小的汗珠,完全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难受得要命,一双不断小幅度挣扎蹭着床,手指在床面上胡地抓。
他在无措中甚至试图用被压住了大半的短尾从底翘起来去拨开那折磨人的刷,却显然完全不够碰不到,只能颤抖着被这算不上柔的冰凉刷细细划过上每一寸,漉漉的都在酸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折磨人的瘙再次重占上风,柳鹤崩溃地仰起了,柔的发丝都在枕上蹭了,脸颊着酡红,难受地哭了起来,窄小的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他的脚背弓直了,不断蹬床,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不顾一切地希望陆影再来给他一些过分的痛的,至少短时间停住这折磨人至极的奇。
伴着细微的破空声,金属的刷尾杆就这么狠狠地了一这嘟嘟的、已经得不正常的,动作之,胀的被瞬间打得变形歪倒一边,甚至连击打过后的位置也迅速浮一失了血的白痕!
柳鹤得几乎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喊叫着,颤抖着哭得可怜,手指在床面上胡地抓挠,仿佛全上就只能受到让人崩溃的难受。
“嗬啊啊!!好痛、啊啊!!”这地方即使是平时日被击打也会痛得让人崩溃,更别说现在这脆弱的小官还被增了度,柳鹤痛得一瞬间几乎无法思考,只是双翻白着弓起发变了调的惨叫,床单都被踢直的蹬了。
“唔嗯……有酸……这个、呃…好不舒服——”刷反反复复地在的上扫来扫去,撩拨着脆弱的神经,柳鹤难受得攥住拳呼急促起来,不断哀声。
收了山药的上本就分布着密集的神经,这时候诚实地传达着一阵阵折磨至极的酸,直得人要发疯,柳鹤甚至一瞬间都心中冒张亚丽用手去用力抓挠刺激的想法。
陆影充耳不闻,看了他满是泪痕的红的脸一,接着持续动作轻柔慢慢地用刷在抖动的大上刷来刷去。
陆影摸了一把小刷,将它放山药里轻轻摇晃着浸透,接着目标明确地刷了刷翘着的。
这杯奇怪的“药”显然不是单纯的山药,因为被涂了一会儿以后,很快就已经可见地大了一圈,度同时也在少年无知觉的时候放大了,烈的瘙几乎要将人折磨疯。
然而等到可怕的剧痛稍微消散一以后,柳鹤面对的况也完全没有任何变好。
一阵阵怪异至极的觉持续从传来,柳鹤又合不起来,只能惊慌地用小开始蹭床,腰肢不自觉地扭了起来,他的手指攥成了拳,蹙着眉抬起去看,着挣扎起来:“唔嗯……这是、好……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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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影欣赏着他这样崩溃得开始不住扭动的样,突然调转了一手上的刷,接着把的金属尾抬了起来。
刷了一会儿以后,陆影摁在两边的手指稍微加了些力气,迫更加延展打开,接着开始将刷小和夹的里,开始在来来去去地扫。
然而事实上,虽然那的确是要用在他上的东西,但并不是什么药,而是其特殊理过的山药,只要碰上以后,很快便会得让人难以忍受,同时的度也会大幅提升。
糙的刷暴力地戳在这脆弱的上,酸得柳鹤张开嘴颤声叫喊起来,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绷了的同时连脚趾用力地蜷了,艰难地抵御着从小腹一阵阵骤然汹涌起来的意。
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现了一小杯奇怪的,柳鹤视线飘到上面,大概猜到了那是自己的“药”。
“、好——放开我先!不行、死了、呜呜呜……”
说不上很柔的刷扫在的上,又凉又酸的觉立刻惹得柳鹤蜷着脚趾咬牙齿,低低地声,然而很快,他就面震惊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要命的酸疼炸得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被刺激得从搐着的里往在“咕叽”冒了一大透明的,也从起得里了来,直直洒在自己浑圆的肚上。
“这就是在上药啊。”陆影温声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