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起来连他自己都不认(剧qing)(3/3)
远茂密的树林中,杀手暗中潜伏,有无妄阁的影卫在周围,他们不敢离得太近,本以为任务要失败,但没想到那人和影卫说了一句话,竟什么也没发现的过来了。
他们悄无声息,缓慢地刀剑,等他走树林的范围,其中一杀手纵一跃,冲着他砍去。
唐棠轻松往旁边一躲,角笑意越来越,他弹指间一枚银针,破风钻杀手的眉心,杀手一晃,轰然倒在了地上。
装了这么久,好无聊啊……
终于有人陪他玩儿了。
这批死士有本事,如果他功力尽失,说不定真会丢掉命。
上次那批杀手没回去,想来宁星宇也猜不准他武功究竟恢复多少,唯有重新派人来试探,当然能斩草除,那会更合他的意。
银针过刀刃,骤然消失在死士命门,一人直倒地,这些死士手拿兵,也不说个话喊个“我杀你!”的号,以伤换伤的要和他同归尽。
无趣……简直是无趣极了,他懒懒散散打了一会儿,便不耐烦地一掌震断死士心脉。狭凤眸逐渐溢戾气,边却勾着笑,他攻击快速又利落,周围杀手死了一圈,鲜血逐渐染红了土地。
野玫瑰变成毒罂粟,更加危险也更加的诱人。
一脚踹飞死士,姿态飘然落地,抬手间银针甩飞去,其中一“嗡——”地打在树上。
这棵树看起来年很老,树比成年人的腰还要,一银针牢牢地钉了树上,在树影斑驳地光细细颤动,可见这人的厚力。
君离从树后走来,垂眸看一银针,抬望向前面——“气柔弱的小可怜”狭凤眸微弯,边勾着愉悦的笑,杀疯了一样徒手挖颗活人心脏,白皙侧脸溅上几滴,血淋淋的手一甩。
什么柔弱的?
这分明是地狱里的恶鬼。
最后一个杀手倒在地上,唐棠方才亢奋的状态缓和,注意到自己血红的袖,低着安静了良久,嫌弃的轻“啧”一声。
“衣服脏了……”他嘀咕。
不远的大树,君离一黑劲衣,藏在暗的树影,拿着龙渊剑双手抱怀,静静注视白衣染血,相貌艳的男人,想看看他打算怎么解决。
微风动树叶,沙沙的声音悦耳。白衣男终于动了,撕掉自己染血的袖,将里面绯衣衫的袖也同样扯掉,弯腰捡起尖锐树枝,垂着眸漫不经心地在雪白胳膊上划一带血的伤,温鲜血骤然滴,落在了白袍的衣摆。
纯白染开艳丽,罂粟缓缓绽放,唐棠低了,似乎受不得这疼痛,可眉间又笑意冉冉,如同疯一样呢喃:“好了。”
秉乖张,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如今想要君离……谁也不能阻止。
待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君离从大树后走来,停在那摊血迹前,他低看向尖锐分染血,被扔在一堆破碎布料上的树枝,半晌越过死人离开。
……
几匹漆黑的踢雪乌骓吃饱草,在河边撒的哒哒哒溜达,只有后回来的绝影还垂着,咀嚼着河边最鲜的草,在上谁也不搭理。
——和主人一个死德行。
唐棠悠闲坐在大石上,移开自己的视线,运功让脸发白,等着影卫去拿止血药,心想——既然君离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就该改变方法了。
君离来时,见影卫拿着止血散,正准备给唐棠上药。对自己心狠手辣,毫不留的某位教教主坐在一个大石上,伸着受伤的胳膊,偏开不敢看伤。
等留意到他回来了,这人抬起,狭凤眸眶忍得红了,溢一光,没有半矫,可怜的隐忍模样,仿佛正等着他安。
君离冷着脸。
银针绯衣,面似艳鬼。
教教主唐棠,传说中的心狠手辣,疯起来六亲不认,他今日算是见识过了,何止六亲,这人疯起来连他自己都不认,不过……
怎么这么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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