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厌很好/愿与相公如梁上燕(剧qing)(1/2)
七日醉,醉七日。
这酒单从名字来看,和江湖骗卖的什么大力、洗伐髓回魂神丹,有异曲同工之。
效用虽没有听着那么神奇,但寻常人喝了后醉上个两三日还是有的,唐棠武功,故而只醉了一日。
教主睡意朦胧,察觉到后心微凉,往日利刃迫时的疼忽然重新浮现在脑海中,他反僵,蓦然睁开了双。
这双狭的凤眸平日里笑,慵懒,缱绻多的如同在看人,而如今笑意和缱绻褪去,狠戾的杀气蔓延,回一掌拍向后的人。
一雪白神医瞬间飞了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手中的药瓶骨碌碌掉落,他偏吐血。
“……”
回过神的唐棠眸中杀气尽退,逐渐变成了迷茫,他瞅了瞅咳嗽吐血的神医,不免有些尴尬。
温卿隐落地声音不小,外间抄写佛经的寂尘,和室外练剑的剑客听到声响抬,立放笔收了剑门。
只见神医倒在地上,捂着嘴低低的咳嗽,一血迹从指溢来,唐棠似乎想床去扶他,可仿佛牵扯到了什么地方,闷哼着趴了回去,勉扒着床沿往看。
温卿隐的武功不弱,但奈何方才只顾着心疼唐棠后心狰狞的伤了,毫无防备间被打了去。
神医咳嗽几声,觉得阵痛好了些许,手背一嘴角的血,病恹恹的撑着地不起来,低笑着逗他:“……可是我前夜哪里伺候的不好?让阿厌起了谋杀亲夫的心。”
唐棠趴在床沿上,墨青丝落到肩,尴尬又无措的瞧着他,戾气和杀意消失,那勾人心弦的慵懒,便教他似人气的妖。
心中隐隐后悔,怕自己将这假病秧给打成了真病秧,却嘴:“亲夫?……夫人想的倒是。”
未了趴回床沿,开玩笑似的说:“哎,方才摸我后背作甚?我这人睡着了也是条疯狗,没听说过,……疯狗的后背摸不得?”
温卿隐已经站起了,听完唐棠散漫的话,不由得轻叹着:“阿厌,哪有这样比喻自己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寂尘去捡药瓶,君离在外间倒了一杯茶,走到唐棠床边扶他,唐棠没拒绝他的照顾,懒懒靠着君离膛,一气喝了半杯茶,方才觉得嗓涩缓解,也重新活过来了。
他这次没穿里衣,连裹也没穿,就这么倚在君离的怀抱中,白皙的肤红痕明显,两个充血的来,雪中红梅似的艳。
君离扶着怀里的,只往瞟了一,便有要起反应的意思,沉默的给他拉严实被,将脖以裹起来,一脸的不解。
寂尘捡起了药瓶,看向床边抱在一起的二人,语气平和:“将阿厌放去吧,药还未上完。”
君离了,他将怀中刚刚被他裹成蚕蛹的翻个面,重新放在床上,掀开被,背的墨发发扶落到一边。
人背线条畅,肌肤细腻似雪,几个浅红痕落在其上,像落雪寻梅的画,可后心狰狞的疤破坏了这幅完画卷,教人心生遗憾。
唐棠云里雾里的趴了去,后心伤疤被碰,瞬间绷起来,忍着在给佛一掌的冲动,呼着问他们:“这是什么?”
“去伤疤药。”
指尖沾染晶莹的药膏,抹在唐棠后背,仔细的推开到收,他低在那吻了一。唐棠绷的更厉害,佛声音淡然:“……望阿厌前尘往事随风散,寂尘此生,能从卿侧。”
唐棠绷的慢慢放,他枕着自己胳膊,没任何反应,或者说本不知该如何去回。
人上搭着一条锦被,红锦缎衬得肤更白,廓更加妖冶,有一成熟后的甜腻。
君离拉起被遮住他沟,又顺了顺他的发,锯嘴葫芦说不什么让人心不已的话,笨拙:“我的阿厌,很好。”
寂尘希望他那些糟糕的经历随着风散去,君离说阿厌很好,不是什么鬼的讨人厌惹人嫌,而是他的阿厌。
想教主这二十来年,除了在娘亲不发疯时,还是一次在别人上受到了什么是保护。
“……”
他默默无言片刻,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偏看向温卿隐。
心里的复杂暂且不提,瞧着他,眸中闪过兴致的亮,似乎在等着这位男发言。
他面容昳丽,绸缎似的墨发垂落在白皙的脊背,肌肤印着或或浅的痕迹,唯有腰上搭了一条红绣纹的锦被,狭的眸兴致的望过来时,更像勾人魂的狐狸。
温卿隐净手上的血,拿调理伤的丹药,自己先吃了一颗,他装作没看到唐棠的神,眉宇间一片羸弱,嗓音清雅:“方才刚想起,阿厌今日的药玉也还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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