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qingse回忆 上(1/10)
七月的傍晚,不冷也不,街上的行人闲散地走着。
“咚咚…”,旁边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侧看过去,原来是从街边的一个发廊里传来的。一个女孩正俯在窗,探半截,大咧咧地着一抹白的脯,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窗玻璃。
我了,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西洋景呢!女孩更加压低了,一对几乎从她的低背心里礴而了。我的呼有些急促,拿不定主意要向哪里迈步了。女孩的脸上闪烁着诱人的笑意,二目。
“来洗个吧,帅哥!保你舒服!”女孩儿着嗲嗲的声音向我打着招呼。
发廊的门开着,里面还坐着好几个装艳抹的女孩儿,脸上一律挂着挑逗的媚笑,有人还在冲我勾着手指。
这大概就是媒上定义的扫黄打非的对象了吧!
“不了!谢谢!”我而不得地回答了小的邀请,尽已经了。现在才只有晚上七多钟,天还很亮。
“有时间来呀!”小不甘心地补了一句。
不知是怎么回的办公室,脑里尽是那白的脯和女孩脸上的媚笑。简直无法再工作去了。想象着如果去了,她们会些啥呢?窗的那个女孩太漂亮了,本无法把她和那事儿联系上。实在憋不住了,走到秘书小的办公桌前坐,拎她在跟鞋里的筒丝袜,地闻了一,解开带,拉梆梆的,把丝袜绕在上面,盯住秘书小摆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想象着以前从桌底窥到的她分开双*的位,开,一泻如注。
从办公室的窗望去,街两边林林总总地开着各的发廊,洗房和洗脚屋,还有桑拿房。门大都幽幽地亮着红红绿绿的霓虹灯,透着诱惑。窗或门,哨的女人或倚或靠,不时地搭讪着过往的男人。
我是个工作狂,从来都是一心铺在工作上,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周围的“景”。
一些民工打扮的男人搭帮结伴地在路上遛来遛去,贪婪地打量着每个门的女人和幽暗的房间里面。不时,有路过的男人被拉屋,或或短的一段时间后,轻快而又小心翼翼地走来,迅速地消失在路的尽。女人则从新又回到门坐,上一支烟,继续等待着。
刚刚来没多久的又耸立起来。已经九多了,天已经渐渐黑来了。烈的望冲垮了理智和一切担心的念。
当我又站在那间发廊门的时候,初时那个女孩已经不在窗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枝招展的女人。门靠里一的椅上,坐着一个比较成熟的女人,见我往里面张望,她把椅微向后仰,靠到侧面的墙上,微微地*开两,有节奏地前后晃着,一瞬间,我可以透过她那本很短的裙清晰地看到她的,好象是有边的那,淡粉的。我顿时到气血上涌,心加剧。坐着的女孩一边继续地摆动着,一边冲我招手。
“来洗个吧大哥,保让你舒服!”声音好嗲。
“保比这么看舒服!来吧!”旁边沙发里坐着的几个女孩起着哄。
我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两,走了发廊。
坐着的女孩上从椅上站了起来,拉住我的一条胳膊,好像怕我会跑了似的。
“坐这儿吧!“她一边将坐在桌前面的另一个女孩扒拉走,一边把我在椅上。
“多少钱哪?”
我觉得还是得问问价钱的好,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地方,一行都不清楚。
“洗十块,全五十。”女孩利索地回答到。
我透过镜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从音里可以听来她应该是东北的,三十,满面风尘,化着妆,过的发系在脑后,挑材,有一米六五左右,还穿着很的跟鞋,光着两,没穿丝袜。不能再短的贴短裙刚刚罩住混圆的,小腹微微有些突。低的小衣地箍在丰满的上,丰腴的上臂在上摆动的时候把雪白的沟堆得清晰诱人。她一边抓着我的发一边从对面的大镜里直沟沟地打量着我。
“个吧,大哥!又解乏又放松,可舒服了!”我很喜她的东北音,舒服,又极诱惑。
她一边建议着一边略微地伏上,把脯轻轻地贴在我的上。好,好。我赶把手不经意地放在了小腹方,免得别人发现我上剧烈的变化。这的场景我只在录像里才见到过,现在,它就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的边了,难以置信。
女孩见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便一步地用手扳住我的往她的上,我可以清晰地到房弹,沟的凹凸和的质。
“洗洗就好了!”我本能地虚伪地答着。
“洗大哪有洗小舒服哇!”旁边沙发里的一个女孩骨地挑斗着,惹得其他女孩们哄堂大笑。
“要不我给你,保你舒服”。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站了起来。
绝对的鬼材。挑、、丰、细腰、腴,雪白粉的肌肤,清秀的鸭脸儿,灵而又会说话的睛,的嘴,反正女人想要的她都有了。可能是刚才坐在沙发里的原因,女孩儿的短裙已经卷缩到了上,黑半透明的着她那雪白的大完全地暴着。
“我妈个货的!”我后的女人卤地骂着,“有本事自己找去!抢人哪?”
“开个玩笑罢了,真急了呀!”女孩儿媚媚地看着我,拉了一皱起的短裙,又缓缓地坐了去。
“怎么样啊,大哥,要一个不,啊?东北大更加发嗲地说着,两完全是迷迷地盯着我,脯更加使劲地着我的。
“在哪呢?“我绝对已经无法忍受了,就要破我的了。
“就在里间,有床,来吧!“不容二话,她把我从椅上拉起来,扯我前的围裙,拖着我的手就了里间,关上了门,顺手又上了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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