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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世紀 荷蘭 阿姆斯特丹
肯特提著書本和行李從東印度公司總來往回家的方向走,他已經數不清楚自己到底過多少趟任務。
「母親。」他從連接後街的園小門進廚房。
「你回來得正好,試試廚娘新的菜。」
家裡的僕佣幾乎都是從外國來的。
他的父親在共和國裡有階職位,母親來自歐洲古老貴族家,因此他自小接受宮廷教育和歐洲王公貴族一起唸書,成長之後,自然而然爲共和國工作,哥哥去西印度公司,他去東印度公司。
這次某總督讓他千里迢迢帶回一個女人。
「少主人、少主人。」
睡得正香甜,老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才剛睡。」肯特著睜開雙,翻床拉開門,對門外的人皺眉。
門外家後的小孫也是他的侍從,見他頭髮全亂、全上只穿一條緊褲連忙鑽進門準備幫忙著裝。
「是公司來的人。」家不慌不忙說完轉樓。
拜手腳俐落的侍從所賜,肯特很快穿著整齊走到樓,到了最後樓梯一階覺到許多目光抬頭卻發現全家,除了航不在的哥哥之外,包括地室的僕佣都好奇的從樓梯間探頭:「沒事,全都回去睡。」
他手一揮全的人都立刻消失。也難怪大家好奇,他家鮮少半夜有人匆忙前來敲門。
他轉看著站在玄關母親擺放心展示的大青瓷瓶那超大圓桌旁的人。
「船長。」來人雙手揪著帽神不安。
「到底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你知這是我十八個月以來第一次好好在自己家裡床上睡覺嗎?」他既無奈又生氣。
「對不起。但是您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自殺。」
「死死了嗎?」肯特突然語,頭腦遲鈍起來。
「沒、沒死。」那人話都還沒說完,肯特就急著衝門。
已經可以確得知主人家行動的家已經在門邊從容地把他的帽和披風遞給他。
馬車還沒停好,肯特就迫不及待車。
他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之後再來想解辦法,由於不能引人注目,依慣例把她放在關新來隸的同一地點,但是打點好讓她在有隱私的單人牢房。
中年胖的總督原本大概是想讓他把她帶回來賣個好價錢,所以特地要他多用心保護別讓其他人接近。
貨和隸是東印度公司最大收來源,多年來收頗豐。他過世的叔父就是當年開始公司的十七名原始東之一。
這個女人搭船航行在海上被抓時據說有僕役和女傭,攜帶黃金珠寶,細,份大概與一般外國隸不同。
一年多航程裡,他教她他的語言和英語,她在母國大概原本就會讀會寫,現在大概能夠互相理解個五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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