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梦与君同(2/2)

    我曾经是最怕死的，到现在竟也开始觉得，不如一死了之，断绝了这般痛苦，更为自在。

    “疼……”我呢喃着，满冷汗，只得胡：“好疼、我好疼……救我、救我……”

    “你们救不了她的。”

    似乎有人轻柔地抚着我脸侧，“但，如果没有这些，她也本活不到现在。”

    “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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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给本座，否则，便是那南海观音来了，也无济于事。想必谁也不想看着你们的师父就这么疼到丧失意志、自甘陨落罢？”

    他将引人遐想的话语没结尾，挑起一对溢着还未散去的缠绵细语的丹凤眸，直勾勾注视着满肃穆严阵以待的悟空。

    浪声一阵阵拍上礁石嶙峋的海岸，天地被压缩成薄薄的一片空间，仅余相互对峙的二人，及已然失去意识的女。

    “不信本座？”他似乎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的笑话，在我因痛楚而不断锁的眉间轻轻划过，挲着那颗到溢灼的红痣，轻叹：“你瞧，你的徒弟们竟然宁愿见死不救、置你于永不复焉之境地，也不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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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她。”

    “你她。”九凤用的是极其笃定的语气。

    “…我自然知晓这一，不用你多费心她的事。”

    九凤并未承应，而是妖异地轻忽笑了笑。

    好的，终于要3p了

    “本座知如何救她，但……还需要确认。”

    无法受她的痛苦，无法分解她的苦难，甚至连这来源不明的异象都——

    难他就愿意只当她是师父吗？他不得不选。上的金箍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勿要动、勿要缠扰、勿要犯了贪嗔痴恋。不过是因为那一句——‘她的造化绝不是你能够足扰的，你只需要保护好她。’

    他忽地抬起，与染血迹双眸赤红的男对视，冷静问：“你要帮她？”

    得到的亦是毫不犹豫的复述。

    “你能保证？恕我直言，我信不过你，更不会将师父给你。”

    “她是你的师父。”他明言，“你不该对她有绮想。”

    “她这合了太多本就承受不来的力量……”

    保护好她，保护……时至今日，他又了什么呢？

    行者将她扣在怀里。

    大的痛仿佛将都置于烈火上炙烤，经脉逆行至几乎崩坏，隐隐之中甚至能听见骨骼不断碎裂的可怖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