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yang(1/1)
隔靴搔(微h)
穆捷骁猛地站起,正转离去时,被卫芷的小手轻轻拉住,大司,本公主好难受......
话音未落,卫芷就开始小声地痛苦起来。
她将双微微张开,双手撑着桌沿,整个往后倾,躺在了宽大的楠木桌上。
不知何故,她竟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想起瑛来,想他是如何用手掌为自己百般疏解的。
卫芷学着脑海中那人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将手指伸了微的玄圃之中搅。
不过她只将将了一寸,就不敢再继续往了,只敢轻轻抚着空虚的,犹如隔靴搔般不得要领,难熬与憋屈霎时间涌上心。
卫芷觉得堵得慌,不仅被自己手指碰着的那,四肢百骸都奇无比,酸楚不堪,钻心的如星霆击般四散蔓延开来。
卫芷大惊失措,怎的颤声的毒效提前了?不是三日前才同瑛......
大司,帮帮我......
卫芷杏微阂,面如桃,尾泛起了些晶莹的泪,如同白日绵延不绝的雨一般,霏霏细珠从她桃红的脸颊落。
公主殿,您别哭了。
穆捷骁慌得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从小在军营大,边都是些光膀的汉,哪里见过这么滴滴的女!就算是妹妹穆少慈,也没见她哭得这般可怜过啊!
卫芷的胫衣被的浸了,绵绵地贴在了两粉的上。她嫌胫衣碍事,将它褪了来,轻飘飘地勾在了脚踝。
窗的微风了来,将卫芷脚背的轻薄布料翩翩起。银白的胫衣泛起阵阵波纹,连带着穆捷骁的心也起不绝如缕的阵阵涟漪。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了檀木桌上女的曲径通幽,甫一将中指伸,就听见女咿咿呀呀的嘤咛声。
大司...你的手指...哈啊...好......
穆捷骁的手指被卫芷的绞着,寸步难行。他满大汗,连忙,末将...末将有罪!
何罪之......有啊!
话音未落,卫芷的啼泣声便如同拐了个弯儿似的生生停住了。
穆捷骁以为她生气了,慌忙将手指取了来。
他的中指黝黑糙,指关节大,握笔带着厚重的老茧,的时候在卫芷的层叠幽径里划过,引得她半一阵颤栗。
比瑛手心的茧还要磨得让她难受。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冷面的黑衣人来了?
卫芷背上起了薄汗,她扭将后的窗推开了些,登时凉的夜风了来。
她顿稍微轻松了两三分,又将往窗靠了靠。
短暂的安宁只停留了片刻便如同抓不住的梦般稍纵即逝。
卫芷心里又开始发慌起来,仍觉得心难挠,宛如百爪挠心般闷气短,越发不上气来。
公主殿,您,您好些了吗?
难受的...穆捷骁...本公主命你像刚才那样...
海棠紫的裙被卫芷胡扯开,腰间的系带早已松散,裙在檀木桌上大大地敞开着。白的胴上除了蔷薇红的肚兜空无一,那松松垮垮的一小块布也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了。
卫芷白的儿随着她的扭动在檀木桌上诱人地起伏着,肚兜的两粒玉尖在两团酥巫峰若隐若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变大逐渐暴在穆捷骁的前。
男人还在原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卫芷一双纤纤素手引到了的泉。
大司,快些伸去......
女发颤的甜糯嗓音中带着渴望的哭腔。
穆捷骁二十余年来从未见过得这般容玉貌,声音这般甜丝丝的女人,整个还白得耀,只觉得目眩,神恍惚。
他愣愣脑地被卫芷柔的小手牵引着,不得要领地在她里搅。
再去一些...啊...就是这样...再慢一些......
卫芷慢慢松开了手,抓着楠木桌沿小声叫唤起来,中不时说令穆捷骁咋害臊的话来。
这简直比在战场上行军打仗要难上千万倍。
穆捷骁方寸大,心止不住地砰砰直。他中指不停地在卫芷的柔玄圃之中,公主殿叫他轻一,他便放轻放慢些,公主殿叫他不要停,他便加重加快些。
男人的峰早已在悄然发,胀难忍的越发膨大,只让他觉得此刻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卫芷。
穆捷骁低看着女红诱人的,他甚至,甚至想......
男人胡甩了甩,他不敢再往细想,怎么能对公主殿有那般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冒天之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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