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熙帝榻上biyin亲皇兄(1/2)
都城整修过的路十分宽敞,沿街楼宇俨然,时光大好,游人络绎不绝。显然一场不成功的叛没有给皇城留多少痕迹,短暂的寂静后,明都恢复了它繁荣的盛景。
潼关一行人于驿站休整后回京述职,见此时烟柳成行,树如霞,耳听莺啼婉转,雁鸣吵嚷,正是一番绝胜景。李静骑慢行其间,他因疲于应对端熙帝而自请离京,但潼关一行更是徒增疲劳。他才了,司礼监刘贤便亲自来接引,笑;“陛在景和设了小宴,已等候四殿多时了。”
景和。李静的额角立时了,他望向刘贤,刘贤即刻解释:“陛已在勤政殿接见过先遣使,潼关诸事已落尘埃,四殿连日赶路风尘仆仆,此番陛是更着四殿,着兄弟谊的。”
兄弟谊。这四个字让李静痛起来。也罢,李静想,李熹自小聪明,也许分别这么些时候,他已经冷静来。
过了御园就是景和,等候多时的端熙帝从临窗的榻上来,脸上挂着的笑,伸手扶住了躬行礼的李静,:“潼关一路奔波,皇兄消瘦了好些。”一面说,手却没从李静的小臂上来,只巧妙侧了侧,另一条手臂从背后虚揽着将他往榻上引。刘贤识趣的去传膳。
时过正午,洋洋的光穿过雪白的明纸窗打在榻上。李熹扶他坐稳,没等他开又倒了一杯茶给他,手在他掌心了,展开他的手掌去看他拉缰绳新的茧。李静想不动声的回手显然不可能,只好开谈起潼关的事。
“朕知,那逆臣已伏诛,是徐青将他斩于刀,徐将军勇武,封赏已经去了。”
“没有,”李静回,“上刑台前已是气绝之相,却还能打死了几个护卫,徐青斩他首级后也昏迷不醒好几天。”
“困兽犹斗,”李熹低低的笑,“确实悍勇无双,为人也算正直,只可惜被他父亲拖着谋反。”
李熹瞧着他故作冷静的皇兄,自知这话说过去一时半会不得停,于是大手一挥,“好了,难得我们还能同席而坐,不提政治,先用膳吧,都是皇兄平素用吃的。”
桌上摆的确实是他以前学时常吃的菜,只是外间半个伺候的人也没有,李静只以为他们终于要面对那一场荒唐事,也就定了定神。李熹亲手给他斟酒,送到他边,李静想他如今已是皇帝,只好抿了一。
又听李熹劝:“是年底四川送来的好酒,甘冽怡人,想来应该很对皇兄的胃。”
“喝酒误事,”李静万不想再同他对饮,蹙眉答。
“哪里,”李熹脸上笑意少了些,“酒对于皇兄来说误事,于我而言却是能成事的。”
李静不可置信的站起来,斥:“皇帝,你怕是脑不清醒了!”
“我清醒的很!”李熹将那酒杯转过来,对着他刚抿过的位置一饮而尽,“从那夜到现在我一直都清醒的很,我自小恋慕皇兄,那晚的事我半分悔意都没有,只恨白白纠结了许多年没开了皇兄的!唯有一不甘心……”李熹沉沉的笑:“若知你事后要远走潼关,当夜便不该因怜惜而轻轻放过了皇兄。”
“你!”李静被他的混账话气的脸急变,扬手就要往他上打去,可一动便觉四肢绵无力来。
“皇兄,”李熹握着他的手腕,手指暧昧的,将人拉到怀里坐瞧他盛怒的脸,这张脸他实在极,平素只觉得端静秀雅,此刻又咂摸另一番风来。不由得松手去他淡红的,手指撬开编贝一样的牙齿,去戏藏齿列后的。又忍不住低亲吻上去,在那无力张开的腔里翻搅一番尤嫌不足,于是将那拖外细细,直亲的李静发酸,一手在他腰间细细摸索将腰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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