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1/2)

    程歌半张脸埋在被里，动了动，就被人咬了脸颊一。

    卧室里暗沉沉的，程耀凑到程歌耳边，手掌压着他的小腹说：“宝贝，装睡是没有用的。”

    程歌一僵，他都快忘了，程耀当时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这恶劣，是床上到床。

    程歌昨晚其实并没有醉死，他保持了几分清醒受到程耀每一步的侵犯，他是怎么一，吞吃腹的。

    可是旷了太久的在酒和温的化，非常渴望曾经那契合的觉，他很难否认这场事确实给人带来无比充实和烈的发，那得到滋的觉非常好。

    但是是那些糟心事不被想起的时候，见他不愿醒，程耀继续在他耳边问，程歌迷糊地推开他。

    “怎么了？后悔了？”

    程耀很可恶地重复了两次，好像是在嘲笑程歌的嘴那么，可却没那么信。

    程歌的背脊弓绷的弧度，他抓了被，痛苦：“都是成年人，只是睡了一次而已，你就那么得意嘛。”

    此话一，程耀就把他翻了过去，压住了他，力大得像在摆一个玩。

    程歌脸被迫扭了过去，脸颊往后仰着，半边红的脸盯着程耀。

    程耀笑了，是一程歌都觉得心慌，让人心都漏了一拍，充满气的笑容。

    “你说得对，只是一次而已。”

    显然，他的话把人激怒了。

    程耀咬上了他的侧颈和：“睡了这么久应该够了吧。”

    程歌像是突然就清醒了睁大睛，他惊恐地往后退，小就被人抓在手里。

    的床发了不小动静，倒不至于到不堪重负的地步，这张床程歌记得还是他们一起去买的，程耀选的，说又大又结实，其作用自然不言而喻。

    程歌手指抓着枕，原本贴在上的睡衣被撩到上，被程耀牢牢抓在手里。

    程耀用力地撞着他，声音低沉又：“这不能怪我，我憋得这么久，你总要负责任吧。”

    程歌快哭了，他想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程耀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程歌觉得自己整个都不属于自己，他被架着，晃着，颤抖着。

    他像是一颗被扔锅里的豌豆，被程耀翻来地煎炸，他自己的汗，泪，无论什么都快要蒸了。

    程耀咬他，摸他，蹂躏似的地他。

    后来程歌真的哭了了声，圆的肩颈颤抖着，而且哭得很伤心，了枕，程耀的动作停了一瞬，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冲撞。

    这连同床单一起被，程耀再也没说过什么话，只是恶劣地抓着程歌，让他又痛又快活了一个上午。

    一直在被，被征伐。

    程歌就像一颗饱满成熟的，程耀把他在嘴里，要他每寸，尝透了他每寸肤，他哆哆嗦嗦地害怕程耀会把他吞去，可程耀却只是反复逗着他，说要把他吃去。

    后来他们去了浴室，程歌得几乎站不住，哆哆嗦嗦地抹泪，床是不能睡了，程耀帮人把发了之后就用米的毯把人包起来，自己随便了一件衣服，把他放在程歌住的房间里的床上。

    程歌脸颊还是红的，发着贴在脸上，他的脸贴在枕上，时不时发一声气音。

    程耀盯着他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很快，他的手就从被里钻了去，一路往摸。

    得程歌最终还是睁开了，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程耀脸上无动于衷，蹲在他面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放在边细细吻：“宝贝，我怎么舍得放过你，我这次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了。”

    程歌眨了眨，受到程耀的力放轻了，转而替他着腰。

    程耀说：“这两年你跟别人亲近过没有？”

    程歌一时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程耀凭什么来质问他。

    程歌：“那你呢？今天一个陈小，明天一个李小吧。”

    程耀垂眸看他：“是啊，我得帅，又有钱，男的女的上赶着一大把，今天和李小吃饭，明天就和陈小吃饭，日程安排都安排不过来。”

    程歌：“……都是女的？”

    程耀睁着随便编：“是啊，我又不是同恋，我当然跟女人约会了。”

    程歌一时沉默，明明昨晚一直把他折腾到半夜。

    程耀说：“朋友介绍的。”

    程歌还是不说话。

    这反应反而让程耀气得冷笑：“你知吗？我都想把心挖来给你看，程歌，你就该看看那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我他妈的就跟你过，我就是在你心里罪大恶极，你才会信这鬼话。”

    程歌刚想反驳自己什么都没说，但又想了想，他又没说话了，多说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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