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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跟顾成一对视，之前的想法瞬间都忘了，他突然就很想消失。

    李菲菲说：“他不是来了吗？”

    林飞没说话。

    ktv的音乐还在响，彭彭已经拉着顾成往这边走了。不知为何，顾成也没拒绝，他坐在林飞边上。ktv位置还是很挤，两人的有些薄，碰着，几乎能受到男人上传来的度，让林飞浑都僵了。

    彭彭这家伙不嫌事大。

    “我想起来了，三文艺汇演那会吵的架是不是？”

    林飞知他在说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咬牙切齿地笑：“没印象了。”

    彭彭嫌他笨：“哎，就是那会你烦了好久，让你跟班手拉手你都不乐意。你那时候表跟现在一样的。”

    李菲菲捂着嘴笑，说：“你俩一个中啊，还有这事。”

    彭彭说对啊对啊，然后音乐一响，他起来挤眉说：“到我的歌了，小林你也来。”

    林飞可不想丢脸，他五音不全，死活不上去唱。

    彭彭最后只能孤独地唱《无敌是多么寂寞》。

    但彭彭走了之后，围绕着他们三个的氛围瞬间就变得尴尬起来。李菲菲像是有怕顾成，红着脸也不说话了。

    林飞二郎也不翘了，坐端正了些。

    最后还是顾成先开：“你在哪工作呢？”

    林飞刚回国，还没来得及找，他转看顾成，正襟危坐，这人能问这问题多半混得不错。

    他不不愿说：“还没呢，刚读完研。”

    顾成说：“噢，你们那边研究生就读一年吧。”

    林飞总觉得这家伙怪气，在嘲讽自己多读了年预科，他说：“哪能跟奋斗批比啊，好歹得享受生活。”

    “享受生活，”顾成笑了声，“你结婚了？”他说这话时看了边上的李菲菲，李菲菲盯着林飞一眨不眨，还般。

    林飞不懂顾成问这话啥意思，他笑一声：“这年谁结婚啊……顾总不会英年早婚吧？”想到这里他觉有些恐怖，这家伙一向就班地家里代的事，就连这个社会也认为结婚是义务。仔细想想，随便找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结婚，完全是顾成能来的事，而且他的确喜那弱势且顺从的类型。

    但顾成看着林飞，结动了动，他说：“没有。”

    林飞不知为何松了气，动作太明显，顾成甚至看来了，不想他太得意，于是补了句：“工作太忙。”

    林飞在心里骂，妈的，奋斗批。

    边上陈文军听他们聊也凑过来说：“顾哥不会初恋还没谈过吧？”

    林飞跟顾成相视一，一句话没说。

    陈文军看他表，拉着边上的人大笑：“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顾成才笑了声说：“怎么可能，也就谈了三四个吧，不合适，就分了。”他说这话时还看着林飞。

    林飞把顾成的表当成了挑衅，心里就跟被拽了两，不舒畅，但他也笑起来，说：“你们顾哥就比不过我了，跟我睡过的，恐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说完很得意，才敢再跟顾成对上视线。顾成没什么表。

    陈文军听了有呆滞，心想这林飞是不是喝多了，不过又想起他以前那德行，再加上国那么久，也不是没有可能。“林少果然啊，不过……斩男还是斩女啊？”

    边上那人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没听过男女通吃吗？”

    李菲菲小声问他：“真的吗？”

    林飞也没偏。“嗯。”

    顾成嘴角扯着不说话，外人看来是一副笑的表，但是林飞知，这家伙肯定生气了。

    林飞这次真心实意地笑来，说：“顾哥，还得努把力啊。”

    顾成冷冷地说：“我可不想得病。”

    林飞还笑着，哥俩好地走上前搂住他，边上老同学们还在叙旧，他贴在顾成边上，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怎么，嫌我滥？放心吧，反正跟谁，也不可能传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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