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yu派对(1/2)
黑席卷着白沫拍打在悬崖上,墨绿的齐整草坪散发一冰冷的。夜蒙了纱,星星遥远得看不真切。如果忽略访客往来的车前灯,这几乎就是一座旧时代的山庄了。二层的石质建筑与华丽的黑铁门。
舞厅中杯觥错,权贵尽以假面示人仍保持着得谈,几乎与平常上社会的假面舞会别无两样,只是场没有女人,而人人手中都牵着条狗链,约束着跪趴在地的清秀少年。
没人知他们是否自愿,又或是被富豪买在贵人中辗转多次。鞭痕边般装在的肌肤上,被自己的主人抱在怀里如炫耀名犬般向陌生人展示,作为谈资。还有些不规矩的,三滥的男人,在酒桌上一旦兴致缺缺,缺了纾解手瘾的棋牌就忍不住众目睽睽之把玩起少年的,那两团幼没有丝毫遮挡,被男人金属戒指的双手肆意挤。男孩满脸通红,小夹着尾,在主人允许的前提小心翼翼地着腰,贴着椅背用后自。邻座的男人忍不住也伸过手来抚他在外的小,只可惜伞状小被金属细堵得死死得,只能看见来的一截装饰用的珠宝,可极了,像只名贵的猫。
张文坐在他对面,蜷着甚至想把自己藏在汪柏生背后。他几乎相信那少年是注过药的,否则上的怎么会微微鼓起,甚至撑得肤都有些薄。
汪柏生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也没有对张文太过分的事,张文就天真地想,希望这装束就是今天最糟的分。
说是装束或许不太确切,因为与其余一样,为了成功参加这场宴会,张文几乎不着寸缕。
两条细金属链从项圈上坠来,松松连着他的环。只笼了条除了趣以外毫无用的薄纱,勉由两条分别束缚在与后那条白狐尾上的金属链固定着,浅浅掩着骨往的位置,却连中间那条都守不住。而那浅薄纱无论是从前方还是后方都能轻易掀开,合着赤脚与脚腕上的银铃铛,颇有些狐媚舞女的态。但只要那双叠的分开,就能看见一条开放式贞带,冰凉的革贴合在卵上,致的金属笼箍在上,但前端小小的被一金属细撑得一滴也漏不来,并伴随着走动时不时就能戳刺到前列,惹得青年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息站也站不稳。
张文光着脚在大理石地上走了一路,他几乎能从倒影中看见自己的装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缓解濒临的快,面前却正演着一场活。
“想要吗?”汪柏生偏过来看他,垂眸的弧度竟有些温柔,就像自己真是他的一样。张文迅速摇摇,别开视线。汪柏生却反而起了兴趣,玩起他的尾来。尾在他略有些顽劣的动作间隐隐约约能没有的连接,然后又在一秒被回里去。
张文被吓得夹着,生怕尾从里来,因为主办方定的规矩,所有没有被上的就相当于被主人同意用作公用便。
张文瞪他一,结果汪柏生就像没事人一样笑,手指仍陷在大尾里不来。那尾就像生在里一样,就算是男人的轻轻碰都能替带来拖拽的快。张文红着脸靠在男人西装革履的肩上,努力抑制着息,生怕被酒桌上的人听见。
桌对面的少年已经被两人夹在怀里,摘了球,有一没一的被着嘴。另一人隔着贞带日他,一稠浇在双间,狗尾也沾得漉漉。
张文垂着不敢看他,汪柏生就随着男孩被的频率隔着纱摸他的,难以预测,时而是挑逗般的碰,时而指腹压就像要刮掉他一层那样痛。
但更耻辱的是自己的却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折磨中渐渐扬起了,于是中的细在海绵胀的况被得更,并随着角度的调整抵在前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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