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毕业(1/3)

    “以上我的全容，谢各位老师和同学们。”

    褚雾雾站在讲台上，对台的人鞠了一躬，“再次谢谢大家。”

    她的大学生涯，算是在此刻画上了句号。

    霍辞带着墨镜坐在最好一排，不自觉地跟随大家鼓起了掌声，墨镜是赞许又骄傲的目光。

    台上备受瞩目的，是他的女人。

    “你发什么疯，带个墨镜。”褚雾雾接受完四位老师的评后，台挨着霍辞坐，“生怕别人看不到你是吗。”

    “是你让我低调的。”

    “我还让你别来呢，”褚雾雾低声回他。

    “讲的真好。”霍辞摘了墨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为你自豪。”

    褚雾雾偏过脸，她不习惯，也不需要他的赞扬。

    一顿午饭过后，霍辞在她的要求，罩，鸭帽和墨镜，将脸包的严严实实，谁也不认识。她才同意一起到僻静无人的小树林逛逛。

    他很快要离开了。

    “雾雾，我很快回来，等我。”

    褚雾雾从不过问他的事，去哪都行，她压不在意，“赶走。”

    霍辞摘掉了帽和墨镜，挑着眉反问，“你舍得？”

    “当然舍得。”

    面对这样的话，往日的霍辞必定是不悦的，但他很快要离开了，不想最后的见面以不愉快收场。他轻叹一气，“你什么时候能不是心非。”

    他抬认真看她，“这半年来我对你不好？”

    他们几乎没有吵架，吵过的几次，快则十分钟，久没超过一周就和好了。

    褚雾雾没回应，和霍辞相的滴细节，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放映。她无法形容和他在一起的自己，更无法评价她和他的关系。

    炮友，朋友，男女朋友。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们的关系就完成了这科幻的演变。

    “你回家什么？”她第一次询问他的去向。

    “你猜。”

    褚雾雾没好气地讽刺了句，“霍公难不成回去继承家业啊。”

    “差不多。”霍辞也不恼，无视褚雾雾脸上的轻蔑，牵她的手，“给我时间，等我理好了来找你。”

    褚雾雾“嘁”了一声。在她的视角，霍辞连大学都没毕业，多是个中学历，霍氏家业到这二世祖手上，不败落说不过去。

    她曾当着他的面说他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是个妥妥的二世祖。他不反驳，不过会叫她少看娱乐八卦。

    褚雾雾清楚，这大概是和霍辞单独的最后一面。

    忽然想对他来不一样的。

    毕竟也是谈过八年恋的人。褚雾雾扬起嘴角，摆一副温柔贤良的表，手轻放在霍辞额前，轻轻穿过他的发，双臂搂上了他脖。

    她微笑着对他说，“回去吧，我等你。”

    霍辞没见过这样的褚雾雾，温柔可，光洒在他们后，那张扬着和煦笑容的小脸，近在咫尺。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作为“霍辞”的他，而不是作为“段天天”的他。

    这一刻很平淡，也很普通，却对他意义非凡，无比重要。

    他受到了她的回应。

    霍辞里无法控制地泛起了星光，心里像被温且甜的云雾包裹了起来。他抬起她的，俯吻了将近一分钟。

    褚雾雾拍拍霍辞的后背，打断了这个吻。她陪着霍辞走校园，目送他依依不舍地坐上跑车，随着引擎声轰隆响起，豪华超跑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褚雾雾看了会霍辞离去的方向，告别时的微笑表渐渐收敛，面无表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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