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中最烦的那zhong同事(1/3)

    第二天上午，林乐芒的意识还未清醒，耳朵已经听到旁侧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介于清脆和无声之间的微妙响动，以及忽急忽缓的节奏，很容易惹得人火气上涌。但她的第一反应是赶转确认自己昨晚没有认错人，或者说这个房间没有发生什么大变活人的灵异事件，因为这起床时的动静实在太像王宥倩会产生的生活音，不间断的电话会议和键盘敲击。

    显然，林乐芒的反应让半躺在床的万宇晴有些惊讶，扭着抬起的人投来的惊慌神和她狐疑的目光在半途相遇，再见到对方松了气后缓绷的，万宇晴抿了抿嘴，敲一个回车。

    “怎么一惊一乍的。梦到新剧扑了，还是梦到自己到睡女人的事被曝光了？”

    看似疑问的非问句并不重要，没等林乐芒慢悠悠地转过来朝向自己，万宇晴接着说，“昨晚说的事，我还有些细节和你确认一。你合约的到期时间是什么时候？你和北视签的是打包合同还是分开签的？分开签的话是都到期了吗？还是说是经纪约到期了？”

    一连串的问话让没摄酒的林乐芒都觉得有些疼，她抬起手臂遮住睛挡了挡光线，枕上的脑袋蹭了两，更贴近了万宇晴一些，她抗议地哼声：“没那么快，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着急，是为了早厘清你的况，早准备。毕竟听上去，北视和你不像是会好聚好散的样。”

    说着话，万宇晴的手又在键盘上急速地敲打起来，似乎在会议记录一样。

    “把事给你的律师或者你们公司法务去理不好吗，现在就别问了，我还困呢。”

    林乐芒这会儿整个人往缩，被沿遮到了眉骨上，声音传来都是闷闷的。

    “我公司目前没有专门的法务，只有一位法律顾问，一般都是有需要再去委托合作过的一些律师事务所的。”

    难得万宇晴有耐心解释。但这话让林乐芒清醒了许多，她两手把拉的被拍了去，又抬起了几分朝向万宇晴靠着的床，睁着的双试图从她脸上的神确认刚才听到的话：“你说真的吗？听上去很危险，你该招些人了。”

    “危险？还好吧。发律师函之类的，都是熟练作了，响应很快的。早两年用过一段时间我爸妈的律师，但还是成本太了，没有继续那合作模式。也不会特别有必要吧。”

    “必要不必要的，要看你在和谁打。”

    万宇晴轻笑了一，她合起电脑搁到床柜上，顺着床包，侧躺着面对林乐芒，伸手挲着对方的腰侧，房间里动的光线也在前这双近在咫尺的睛里动着：“我有时候不知你这么提醒我，是因为担心我，还是因为太看她。”

    “防人之心罢了，一社会常识。”

    林乐芒话还没说完，万宇晴便落了一个轻巧的吻在她的鼻尖。

    “说是担心我，我会更开心。”

    又是亲自讨要的话，林乐芒笑着叹了气，回吻在她的上答：“是因为担心你。”

    听到自己想听的，万宇晴总算放过了本就不用早起的林乐芒，顺手给她拉好被后还轻拍了两肩膀，哄人一样。

    睡意没有辜负她，很快将她拉回浅眠时光怪陆离的梦中。梦中的场景倒没有太多的变化，一样的卧房布置，只是她正穿着当年选秀公演时的裙装，一旋，未扣好排扣的外用衣角划优的弧度，框架、节奏、律动，音乐不知在房间四角的何响着，染开的画面里音符浮浮沉沉。对于舞步，梦里的她比实际上的自己记得还清楚，自己仿佛只是寄生在这个躯里，床尾坐着欣赏的人兴致颇好地时不时评两句，与方才缠着她要好听的话的人音相同，而吐的语句也同音符一样，陷绵的空气里颠簸往复。梦中人的绪是愉悦的，仿佛坠的光一般轻飘飘的。如同回忆中完全合上旋律的那一次，她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确保节拍落时一步不错，于是在音乐的尾声里，梦中的人终于抬起双看向床尾，想知对方笑意的话语后是否是同样愉悦的心。但透着黄天光的窗，扇形罗帘轰然坠，昏暗迅速袭来，前的床与墙面陡然闪烁电屏幕故障时的彩斑，一两，万宇晴的从脖颈以上变成了王宥倩，又从镜反白光的转瞬，两张脸重迭在一起。她听见两幅嗓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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