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但是主动了(3/3)

    “嗯，我知了。”

    顺着她的话了，娜娜现在重新冷静了来，着鼻对她说，“那这个火锅，你怎么理啊？”

    “吃啊。既然都带回来了，我怎么会放过鸭和脑呢。”

    林乐芒笑着绕到桌的后面，打开餐盒的盖，嗅了嗅她想念的火锅。酒店厨房的加看上去十分到位，仍旧冒着气。本来林乐芒顾忌着娜娜刚哭完红红的眶，想要留她再多坐一会儿、聊聊天，但她的目光再次扫过石英钟那接近12的时针，只好让助理赶早些回去休息。

    娜娜离开后，林乐芒一边拿筷，一边划亮了手机，通知栏里没有任何来信。她敲开微信里万宇晴的像，发了四个字过去。

    “谢谢夜宵。”

    刚发过去，聊天框上方的昵称立刻变成“正在输……”，但或许是对方也意识到了这，那行字一闪又变回昵称，直到时间又过去五分钟，才终于弹了一个字，“嗯”。

    这份外带的火锅脑煮得好，每一沟回浸着红油的香味，鸭的火候同样掌握得不差，保留着脆脆的。只是可惜没有蘸料，若是加上香油、香菜、折耳碎和小米辣，再舀一勺沸腾的辣锅汤底在调料碗里开，把煮到白的脑在碗里一裹，简直是人间至品，仅次于锡纸烤脑。林乐芒有些后悔晚上没跟着工作人员们一起去吃火锅，只能说，都怪那几个剧本。

    她正想着，对面又发来一条信息。

    “周末杀青宴，别缺席。”

    就如同开机仪式常常在开机之后，杀青宴往往也在全杀青之前，比如这个周末刚好是万宇晴杀青的日。稍早的时候，林乐芒有听说她这拍完会无衔接一戏，所以还以为杀青宴不会办了。

    “在哪里？”

    “明天会通知全剧组，就在这家酒店的宴会大厅。”

    难怪她今天回酒店的时候看到酒店工作人员地往二楼的宴会厅搬东西。像这投资规模的杀青宴，其实和招商会的质没多大差别，总是投资人和业从业者们联络、打打、互通有无的场合。杀青宴也好，招商会也罢，林乐芒不特别喜，也并非十分排斥。刚的大半年，王宥倩非常带着自己去各应酬场合，和广告主你来我往地捧，和导演、制片、发行方费尽心思地寒暄。王宥倩的商务谈风格老练圆，捧着对方的同时也总能达成她的目的，间或再招呼自己向对方笑一笑、敬敬酒。表理的练习度是选秀训练营里比不了的。只是后来某一天，王宥倩突然停掉林乐芒的全工作，再复工的时候，就不再邀她去招商会了，杀青宴也是随她。林乐芒当然贯彻着打工人的一贯思路，老板说可去可不去的一律不去。所以，虽然合作过那么多次，万宇晴从来没在杀青宴上逮到过林乐芒，每次都是她的经纪人尽职尽责地代她场。

    一直以来，她们两人都是在剧组的时候联系密，叁不五时地调调、上上床，但一旦拍戏结束，林乐芒就不会和她专门联系，亲疏程度宛如远房表亲，晚会或者颁奖典礼后台碰面都是端着一脸营业假笑。万宇晴听人描述过以前林乐芒席应酬时在觥筹错间落落大方的样，特别是有几个制片谈起时带着一脸挤眉的猥琐表，让万宇晴觉作呕，心里又更讨厌王宥倩了一。

    等了两分钟，聊天框里仍然没有回信，万宇晴靠坐在床，眉皱得很，她又打了一个问号过去。这终于有了动静，只是对方的回信并不是她所期待的。

    “到时候可能没时间。但我经纪人会去的。”

    “随便你。”

    迅速回了林乐芒最后一条，万宇晴恨恨地摁灭手机屏幕，重重地扣在床柜上。

    来不来，最好是来的时候被保镖拦在门不来。

    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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