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陛xia问nu,是不是他近来对您太好了。(2/2)

    ……呔!我得比你差就不能说不得你得差了吗?

    他果然用力捻起来,捻得我倒冷气。

    我默然。虽然这话,不我料,但是这词,这词啊……

    *

    我又了。

    “您说吧,我听着。”我说。

    “将军是个骄傲的人,不畏权势,不慕荣名,这是将军受人的地方。”

    这听得我一愣。你有话,你又不说,问我该不该说,那我咋知啊?

    我真想和王太御说,您太小看魏弃之了,他不当皇帝时也是他一生气就叫我吃苦。爷挨过他,挨过他揍,受过他凌辱恐吓为了他伤心难过。有什么苦爷没在孙吃过?

    我想,我确实不懂怎么平衡朝局,但是直觉觉得,他这话听着好听,实现起来难。桓帝那时候,朝局够平衡了吧,无论哪派人在皇帝面前都跟小狗似的只有听话的份,没有说皇帝想杀谁还得顾虑着这罪名不好别人怎么看朕什么什么的……那不是还了秦州那样的事,而且刺史因为是章灵州的女婿,没罪。

    “啊?国库亏空?多亏多空?”

    不待我想合适的话骂回去,他又说:“现在况不一样了。以前我是臣,臣比君有能力,威势大,就是有罪,就是该被围追攻讦,以固社稷。现在我是君。时间一,那些想要忠君报国的人,忠的就该是我这个君,报的就该是我这个国。等到那时候……就不用再汾州这样的事了。”

    桓帝和文后,善权术,嗜杀,段氏宗室凋敝,就是他们亲自杀的。本是为了江山稳固,怕有人想学他们那样谋篡,结果最后反而落得宗室没人只好弱临朝的局面,断送了段氏的江山。天这玩意真是玄乎的,你说它有,世上那么多惨事发生,你觉得你看不到它有啊?可你说它没有,看看那些时运转,那些位极者成也败也的旧事,你又觉得它好像确实是有的。

    魏弃之没有搭理我。他转走了。不是他不洗了吗?

    “但是,将军,”果然王太御来了个但是,“陛未必能时刻记得这是将军您本使然,看您是恃而骄,您就麻烦了。”

    *

    “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将军,天一怒,伏尸百万。就算您与陛相识多年,时过境迁,还是不要这样小看真龙一念的差距,在陛面前过于肆意随心,惹恼了陛,受苦的总是您自己。”

    ……好你个魏弃之!在我面前不发作,转去和别人怪气说你是对我太好了。我呸!你有本事在我面前问我是不是你对我太好了啊?!

    最后得浑黏糊糊,和他一起去汤池洗澡。到了那,看着那么多哗啦啦地,日夜不停,算算得废多少煤炭……我就跟他说,这玩意又不是什么必须不可的东西,怪浪费的,现在有地方闹灾,朝廷拿不赈济的钱,却拿得浪费的钱吗?咱把这个地方关了吧。

    “别了疼死了!”

    我好不容易站起来,吐了一大。鳖孙呛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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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才不会在乎死多少人,”我说,“反正我只说,再多汾州这样的事,你就要事了。”

    “适才陛,是不是他近来对您太好了。”

    “你以为这能省几个钱?国库亏空本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

    “刘良!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次注意,次注意。”我说。

    他嘲笑:“也到你来教训我树敌多了?你不嗜杀,还经常地给人利用,帮别人解燃眉之急——你是怎么树那么多敌的?”

    ……好吧,话不能这么说,万一孙哪天真断了四肢给我成人彘了怎么办?不过就说这一次吧,我心里有数,魏弃之生气,也远没气成什么样了,也就是和王太御怪气一,没准他瞧着吓唬到了老人家,一兴,气顺了,不气了。

    他笑了几声,放开手指,压上来,开始拿牙咬。我他刚往那抹了好多,现在就直接又又咬的……怪不得吃我鸟吃得毫不为难……

    我还是不愿意浪费这些的。洗好了上去,披上新衣服,回到殿中,看见王太御在那一副就等的模样。

    “我说的有错吗?你又不是什么喜奢侈享受的人,这些皇帝的排场,没了于你也没多大影响,还能省好多钱来——”

    ……哦怪不得他要先抄家再赈灾啊。

    我心想:呸。他是不是看魏弃之生着气走,觉得我真是太狂了,把皇帝气成这样,来劝我不要这么狂。

    我说完就后悔了,他着我的呢,我嘛不等他把手挪开再说啊!

    “将军,”他弯腰抬手对我一揖,“老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对将军说。”

    我被他踹里。

    然后我反应过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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