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所谓主仆(1/10)
桃宵站起,漉漉的木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于浮脚边。于浮俯捡起来,神玩味地打量着手中黏的,看向还赤着的桃宵,颇为遗憾:“肖公好本事!只可惜肖公不是被训的那个,否则我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谢夸奖。”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听于浮话音一转。
“易公自然也令人印象刻,既然我与肖公撞号,那可否请你将如此听话的于我赏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当家难不成能面那个?”
“不。”于浮摇摇,“但我能帮肖公将你的调教成前后兼修,这岂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冒一串母语,桃宵听不懂,就见他叽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对着于浮的邵懿,只见邵公脸难看,表僵。
此刻的邵懿作为“”,知由自己拒绝不合适,趁桃宵看过来,连忙使。
桃宵意会了他的意思,当即对于浮欣然:“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果然是个快人!”于浮开心地走到二人中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邵懿额角滴冷汗,连憋得胀的小兄弟都消去几分,心里快速寻思着如何解决窘境,生怕桃宵玩脱。
桃宵见于浮转向邵懿走去,又:“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问。”
“哦?”于浮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挑眉:“主都同意了,仆还敢不从?”
“在事上,的确我是主他是仆。但在事之外,我并无权为他主。”桃宵脸上仍是不动声,余光瞥到邵懿松了气,不禁心中暗。
邵懿拒绝于浮的话刚到嘴边,就见于浮面带笑容,惊喜地拍手:“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二位当真与众不同!”
桃宵与邵懿皆是一愣,不知于浮这是闹哪。
于浮径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块写着“神之泛”的乌木牌匾,虔诚:“泛之神赋予每个人平等享受的权利。”
于浮仰着,“在匪寨中我也是如此主张。主仆关系是我们各自在中所扮演的份,勿要将事的关系溢于事之外。”
“于当家见!”邵懿冲于浮拱了拱手,“可惜在未有与于当家切磋的想法,抱歉了。”
“哈哈哈哈,无妨!”于浮朗声笑,“多谢二位公让我见识到如此特别的主仆关系,无需刻意的言语贬低和训诫,仿佛易公天生就是肖公的狗一般,着实有趣!”
“过奖。”桃宵拱手,今天的玩法对他来说也新奇,日后再玩上几回也未尝不可。
于浮又:“有来有往,迎你们夜里来看我调教小狗,哦不,大狗。”
“您说的可是大当家?”邵懿猜测。
于浮故意卖了个关:“到了夜里你们就知了。”
……
三人从专门用训诫的主楼来,于浮有事务要忙,传令属桃宵与邵懿是贵客,可在寨自行参观,自由。
于浮不在,桃宵暂时不用扮同中人,自在了不少,正想问邵懿他们在匪寨待几天,就见邵懿低沉思。桃宵连喊了他三声才听见。
“你想什么呢?”桃宵问。
“想于浮说的话,事中的份和关系。”邵懿答。
“那你觉得我同你是何关系?”桃宵又问。
“搭档。事是为了快活,参与事的人便是搭档,合得越好就越满足、畅快。”邵懿说,显然在桃宵问他之前已经想好,“而你是我遇过最好的搭档。”
桃宵笑了笑,没说话。搭档?这个说法颇为有趣。
邵懿与桃宵方才经过前山校场时,那些练习挥鞭的无疑都是寨的“主。此时二人行至后山校场,看到的则是上百张规整排列的方型木凳,木凳上趴着一个个赤着的男。这些便是寨里的“”了、
走近细看才发现,又宽又的木凳中间还有一小块镂空,里架起圆木,斜斜地往上支着。木凳两侧是可转动的踏板,伏在凳上之人双手被绑着,双脚踩住踏板,上踏动,那木就被机关带动起来,一一朝着骑凳人的双间戳去。
邵懿与桃宵走近之前没听见多大动静,只因凳上人人都都以绳结缚嘴,仅能发闷闷的呜咽。木的角度和路径设计得巧妙,每一都过男后的凸起。骑凳人全的重量要么在踏板上,让木戳得更快;要么就在木上,戳得更重。
桃宵暗自惊叹这木凳之人设计巧妙,不知之后能否让他走一些放在桃庄的学堂中。
同样让桃宵讶异的是,木凳上的人都在尽全力隐忍着,仿佛与的对抗一般。旁边有个年纪稍小的男忍不住了,脸上沮丧的神远大于时的愉。
“这是为何?”桃宵问邵懿。
邵懿还未答,一直站在人群前的持鞭男向他们走来。男是寨里训练“”的教,告知邵懿与桃宵,前是刚寨的“”必经之训。他们于当家的说法,想在事中收放自如,得先学会忍耐。
凳上的“”们每日都照教要求的速度不停踩着踏板,能持一炷香时间不,当日特训才算结束,如果中途憋不住了就重新燃香。连续持半月之人方可免于训练,从此在寨中与人自由好。
“要是不几次都憋不住呢?”邵懿好奇地问。
“那便一直绑在凳上,什么时候能憋住了再来。”教说,“曾有人在凳上待了整整两日,嗓叫哑,双无力,到后来连都憋不住,大当家这才令把人抬去。”
桃宵摇摇,受训与受刑仅咫尺之遥。年少时他也曾学过如何忍耐,所幸都是循序渐,未曾有过此等折磨。想着想着,桃宵忽地看向邵懿,不知金大师训练弟时,是否会有如此招数呢?
邵懿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一笑,摇摇,又问桃宵:“若是让玉衍来骑这木凳,能骑多久?”
“邵公若是好奇我的耐力,不妨自己来试试。”
邵懿朗声笑了起来,“不了不了,平日里还是及时行乐就好。无端给自己添这磨人的修行作甚。”
桃宵和教聊了一会儿,才知前的特制木凳是由于浮构思,大当家钢制作。除木凳之外,训诫楼里还有许多他们共同造的。
这匪寨当真不一般……邵懿兴致愈发厚,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夜里于浮都是如何训“犬”的。
……
直至夜,于浮才派人将桃宵和邵懿请去训诫楼。看见他们到来,于浮抱歉地笑:“对不住,今日寨里事太多,我二人几乎脱不开,怠慢了。”
“于当家太客气。”邵懿客了一番,与桃宵一同屋。
不同于上午那间一看就知为事准备的屋,夜里的这间更像是个准备拷打犯人的囚室,悬于梁上的镣铐,大小不一的木夹板,里都是钉刺的铁俑等一刑。
墙边还立着一块比人的圆形木板,架在活动的底座上。在刑审中衙役会把犯人绑在上,不停旋转让犯人目眩生不如死。
圆形的木板微微晃动,邵懿和桃宵这才发现,那位大当家钢正四肢大张地被绑在木板的另一面。
钢躯孔武,四肢壮,肌线条在夜里的烛光分外明显。桃宵甚至有片刻担心这些绳是否真的能绑得住他。
钢面朝木板,背对着他们,结实的劲瘦,不像常人的两般贴着,反而分得较开,让人能隐约看见里光景。
桃宵望过去,发现大当家的似乎正夹着什么。
于浮抬手,抓着木板向一拽,整块圆盘转动,钢连人带板翻转过来,上。
钢显然不是第一次验这块圆木转盘,面已经充血,神态上看不丝毫不适。
于浮摸过钢肌虬结的躯,指尖沿着线条游走,像在审视自己的藏品一般。
“即使寨事务繁忙,你也并未疏于锻炼,不错。”于浮评。
“那您今晚愿意骑我吗?”钢请求。
桃宵闻言差笑声,凑到邵懿旁边咬耳朵,“原来当家夜里真的在当啊……”
邵懿被他笑得莫名,低声提醒:“小声,别让人听见了。”
于浮随意地着钢结实壮的大,手掌抚至双侧,握着住他后的东西搅了搅,旋即了来。那是一支木雕的兰,细致生动,约有二指。
邵懿回想起他们山寨一路来见到了不少兰,不由猜测这约莫是于浮的喜好。
于浮手持兰,上沾满着膏脂与。于浮仔细地将在钢上净,这才举到前仔细观赏。
“你刻来送我的?”于浮问。
“是,希望您喜。”钢答。
“我喜幽兰。你夹在里送来……是想让我把你开?”
桃宵终于没忍住,撇开噗嗤一声,还好邵懿及时伸手将他的笑声捂了回去。
“别笑。”邵懿叮嘱,“当心让人给赶去。”
“西洋人说话都这样好笑?“桃宵忍俊不禁,”钢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半要笑的意思都没呢。”
于浮将抛到一边,又稍稍转动木板将人横了过来。桃宵这才发现,即使将钢被缚于木转盘上,于浮仍能自己的意思任意摆他。
“张嘴。”于浮站在转盘侧面,抵在钢嘴边,然后松开了扶着木板的手。
失去支撑,木制转盘立刻晃动起来。若是寻常人被绑在上肯定要随着惯被晃得重脚轻,显然钢早已习惯这东西,四肢绷了发力,竟能让转盘定住,方便他住于浮的。
桃宵以肘撞了撞邵懿,小声问:“若是把你捆上你能跟钢似的稳住转盘吗?”
“我能挣脱绳索来。”邵懿想了想认真答。
桃宵不由叹还好自己对匪寨里这类玩法兴致不大。今日一整天看来,不是训人的那个还是被训的那个,都废功夫的。
钢带着讨好的意味,熟练地着于浮的。方才他们背对着,桃宵没看清,此时侧过来了,桃宵不禁一气叹:“西洋人的那都跟似的吗?”
邵懿顿了顿,答:“也不全是。”
“邵公当真见多识广!”说来的话虽是玩笑语气,桃宵心难免对于邵公在关外的生活生几分羡慕。
钢上捆的是寨里拖重用的麻绳,本就十分糙,又捆得,已然将他的四肢勒红,细看红痕已经渗血丝。钢越用力,麻绳便勒得越。
钢的也在痛楚中逐渐了起来,挤在躯与木板之间得不到施展。
于浮再次转动木板将人立了起来,抬踩在钢的上以脚掌碾压。脆弱的抵在糙的木板上,此时又被挤压一番,钢立刻发痛苦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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