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于浮的信仰(5/10)

    猴群约有二十几只,都有耳穗标记。每只均是梁余音自幼驯服养大。平日他行医用药,除了医书与自身经验外,全靠猴群提供参考。

    “你看,那几只都是雌雄同体的猴子。”

    桃双顺着梁余音指的方向望去,就见几只双性猴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山坡上晒太阳,旁边几只公猴看起来十分萎靡。

    “三日前试了点催情的新药,至今都还没恢复。”梁余音解释道,“明日要是再不好就弄点壮阳的补补。”

    “如此频繁喂药……”李云潜颇有疑惑。

    “放心。”梁余音摆摆手,“它们早睡早起,不食油腻荤腥,每日在林中活动,身体可比我们好多啦。”

    倒也在理,李云潜点了点头,正要再仔细看看这群猴子,就听前方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刚想去查看一番,忽而被桃双拽住。

    “云潜哥哥,那两只猴子正吊在树枝上做哎。我也想试试!”

    五十六、少年杀手

    李云潜让桃双稍候片刻,常年习武的警觉让他仍想去林间查探一番。刚走出去两步,梁余音忽然大呼起来:“我晒院子里的壮阳药全让猴子偷吃了!天呐!”

    “李公子,李夫人,劳烦你们帮我一起将猴子都引到栅栏内关起来,万一有什么不对劲我好对症下药。”

    李云潜与桃双当即开始帮忙,这才发现梁余音在周遭高处布置了巨大的绳网,在院中将连接各处的牵引绳收紧,巨网便如天幕一般将猴群所在之处遮住,辅以栅栏使之难以逃窜。

    一番操作下来,落下的树叶灰尘还有空中飞舞的猴毛粘了几人一身,终于将猴尽数圈了起来。桃双吐掉嘴里的毛,连连嚷嚷着要洗澡,李云潜牵着他回了客房,梁余音也回屋去拿猴群记录册。

    ……

    方才猴群嬉戏的树林边,草丛中蹲了半晌的人终于站起身,吹了吹酸麻的腿,三两下跳上旁边的大树坐下。

    铁枪借树枝挡住自己,眼睛警觉地看向院里,嘴上免不了问候两句,狗屁神医家来的都是什么见鬼的病人,猴群那么嘈杂,对方竟差点发现他,想来身上一定不少歪门邪道的功夫。也是……正经人谁找这种大夫看病!

    这蒙古大夫音定是卑鄙无耻心思阴暗不敢见人,才会常年躲在这人烟罕至的山头。若不是此地难寻让他在路上多耽搁了两日,他就能在这对看病的夫妻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这鬼郎中,免得他继续制出更多淫书浪画为祸民间。

    铁枪仔细观察着对面院内的动向,计划适时潜入,悄悄杀掉梁余音。正好还能借那对夫妻遮掩,若是真被人发现,也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他正想着,梁余音又从屋里出来了。

    铁枪暗道天助我也,起身正要跳下去,忽而腹中一阵剧痛,失脚从高高的树枝上一头栽了下去。

    梁余音拿着记录册从房中出来,就见方才猴群嬉闹的林间一个身影从树上摔了下来。方才围住猴子后他还没点数,可别跑出去一只!梁余音这么想着,连忙奔了过去。

    跑到近前一看,梁余音犯了迷糊,这个表情痛苦蜷缩成一团的身形,怎么看都是个人啊。难不成是来看病的迷了路?

    不敢随便搬动对方,梁余音先给他号了脉,只觉此人脉象一片混乱,不像是受了皮肉伤的,倒像是中了春药的。脉搏瞧不出来,梁余音只好先帮他查看四肢筋骨是否受损,手刚碰上对方脚腕,那人当即挣扎起来。

    “淫医休要碰我!”

    “公子所言何意?”梁余音不解,什么金医银医,这人不是来找他看病的吗?还不让大夫碰了?

    “你这淫医休想趁我不便之机行不轨之事!”那人说着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梁余音刺来。

    梁余音顶多跟猴搏斗过,哪见过这架势,吓得蹿出去几步远。好在那人摔伤了腿,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劲,只好愤愤地瞪着梁余音骂道:“淫医果真阴险狡诈,竟在自家院中下毒,如此防备,想必仇家不少吧!”

    “谁在院中下毒了啊?”梁余音被骂得满头雾水,细看眼前这人竟是一名少年,瞪着明亮的圆眼对他咬牙切齿。

    “还想狡辩。我就是吃了你院里的山参才会腹痛失足从树上摔落。”

    梁余音一拍手,“原来不是猴吃了是你吃了啊!”

    那哪是什么山参,那是他亲自培育的活虎根。别说活虎根,就算是参也不能一次吃那么多啊。

    “你先在此处勿动,我去取医箱过来。”梁余音交代完,连忙小跑回去。

    躺在地上的少年咬咬牙,“算你跑得快,下次定是你的死期。”

    五十七、捡人

    梁余音急匆匆跑回院子里找李云潜帮忙,那人虽对他不善,但他是个大夫,总不能将人扔在山里不管。好在李云潜亦是习武的,制住一名伤患定不在话下。

    梁余音跑得匆忙,敲了两下门没等人应就已推门进去,恰逢桃双正要沐浴,转身面对梁余音时衣衫大敞,身躯纤长白嫩。

    “哎梁大夫,你是不是算准了时机来的啊?”桃双说着,顺手将原本披着的薄衫半褪下来挂在臂弯。

    梁余音起初未觉异常,被他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连忙转过身背对桃双道:“李夫人,我来找你相公帮忙的,山里有位少年摔伤了腿,我无法独自将其带回来。”

    “所以方才的动静果然是有人在?”李云潜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

    意识到自己打搅了人家鸳鸯浴,梁余音越发臊得慌,连连往后退,“抱歉打扰二位,可救人一事不能耽搁,还请李公子随我去看看。”

    “走吧,我也同去。”桃双随手扯了件外衣裹住自己,一同出了门。

    ……

    三人行至树下,草地和树丛中皆无人影,甚至没有人待过的痕迹。梁余音犯了迷糊,不住挠头,“奇怪,方才就在此处啊。”

    桃双摸着下巴,调笑道:“梁大夫,你不会是趁机想要骗我相公出来野合吧?”

    “不是!我才不会动这种歪心思!”梁余音急得直跺脚,“真没骗你们,刚刚人就在这儿!”

    李云潜相信梁余音没有说谎,刚才的动静他也觉得不是猴。两人又陪着梁余音在周围找了一会儿,还是没寻着人,便先回去了。梁余音嘴上说着自己留下来挖草药,实际仍想再找找。

    那么大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梁余音如此想着,又望向猴群。要是活虎根没被猴吃的话,那也没必要关着它们了?

    等会儿,那少年怎么出现在了猴群中?

    ……

    铁枪此刻已然意识模糊。梁余音刚离开一会儿他的腹痛就下去不少,只是腿摔伤了不便行走,只好沿着树丛朝前爬。他本想沿着院子篱笆绕到屋子背面,结果刚接近围栏就,猴子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他抓了进去。

    梁余音过去时,铁枪被猴子撕得衣不蔽体,双眼半眯着,显然已不大清醒,额头上的汗珠沿着脸侧流下来。

    梁余音看出这是活虎根开始发挥功效,眼前的少年除了脉息紊乱,身体发热,下身也顶得老高。猴群见到梁余音过来倒是知道主动让开,只是有好奇的小猴,见铁枪裤裆慢慢鼓起来,忍不住又凑上来抓了两下,惹得铁枪一阵哼哼。

    常年独居的梁大夫身板硬朗,体力充沛。这会儿少年没了攻击力,梁余音避开伤处,一把将人扛了起来。

    铁枪被他扛在肩上,下身免不了在梁余音后背摩擦,哼唧得愈发劲儿。梁余音回屋放下人,又去拿册子如实记录铁枪的症状和反应。平日他都只能参考猴,如今阴差阳错有人试药,可不能错过良机。

    铁枪的裤裆方才也被猴子抓破了,梆硬的阳物子里头歪歪扭扭地蹭来蹭去,这会儿竟从破洞中钻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流水。铁枪虽然意识还未清醒,手却随着身体本能握住阳物套弄。

    只是他的动作……似乎不大熟练。

    梁余音看着少年胡乱揉搓地样子,开始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自己,正想着,床上的人忽然闷哼一声,眉头一皱,显然是弄痛了。

    梁大夫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挪开对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小子,今天算便宜你了。”梁余音嘟囔道,“往常这都要额外收费的。”

    离近了,梁余音才发现,少年的阳物显然是未经人事的模样,不仅肤色较淡,连触感都柔嫩许多。这人看年纪也有十六七八,未与人欢好过也罢,怎么这根东西仿佛连手活都没经历过呢?

    五十八、处子教

    梁余音将少年肿胀的阳物握在手里揉搓。平日来他这儿看病的多是成年男子,鲜有少年人。梁余音对现下手中这般格外柔嫩的触感倍感新奇,他抚弄了几下茎身,又去摸那刚冒头的粉色蘑菇。年轻的躯体反应强烈,没两下浊白的液体就顺着铃口往外淌,他暗笑少年不经人事,玩闹般甩了甩对方的性器,惹得少年发出模糊的轻哼。

    少年原本紧皱的眉头因下体的释放而逐渐平展,梁余音顺着他的眉眼,看向对方潮红的面颊和干燥泛白的嘴唇,不知怎么的,方才少年喊他“淫医”的声音跃入脑海,梁余音猛地松开少年的阳物。作为大夫的操守后知后觉地冒出来提醒他,眼前的少年是个病人。

    他怎么真像个淫医一般玩弄起病人的身体了?梁余音心虚地拿帕子为少年擦拭干净,甩干净脑中杂念,沉下心为少年诊疗。对方脉象不算太乱,显然是习武之人。若是常人吃了大把活虎根,体内早就邪火横生,气血翻腾。

    好在平日以猴试药时备了不少应对的方子,梁余音找出泄火的丹药喂少年吃下,又给他浑身上下敷上清凉降温的草药,见人逐渐睡得安稳,梁余音才再次拿起纸笔准备记录少年后续的反应。

    炉子里的安神香烧了一半,梁余音守在少年床边摇晃着蒲扇,扇着扇着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全然没注意平躺着的少年已经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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