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选惩罚(1/1)

    捌

    终于走到电梯门，乔梓馨停住脚步，鼓足勇气回看向肖黯，那个，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肖黯听她这么说，微微挑了一眉，哼笑声，还装糊涂，你不会真不知我为什么送你回来吧？

    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危险味，让乔梓馨脖上的汗唰地都竖了起来。

    肖黯看她浑僵住，一动也动不了，便也不再客气，直接住她的手腕，拽了电梯里。

    你住几层？他问。

    13层。乔梓馨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了今天午在峰会上的意气风发。

    肖黯冷笑一声，吉利。

    明明是乔梓馨的家，可自从来之后，肖黯反倒表现得比她还要自如一些。

    他脱了鞋，把自己的西装外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便领着乔梓馨往卧室走。

    肖黯走到床边，拍了拍，示意乔梓馨坐，自己也拖了把椅坐到对面。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膝盖的距离。

    乔梓馨现在如坐针毡，明知肖黯此番来者不善，却也并没有胆量主动开询问。

    现在能把你刚才的烟拿来，给我看看了吗？男人终于声。

    乔梓馨肩背一，明显僵直。

    他果然猜到了。

    我   她垂着，仍是不敢抬看肖黯，那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带来的，我真的只了几就扔了。

    晚上和老友小聚的时候，一个朋友的朋友，给了乔梓馨一支加料的香烟，信誓旦旦地保证，量小没事，尝个新鲜而已。

    她被众人怂恿，不甘被说胆小，于是铤而走险放纵了一把。

    开始确实没有什么觉，甚至还不如某些普通的香烟劲儿大。

    没想到致幻的作用延时发作，等吃完饭离场，乔梓馨把车开到半路，才后知后觉：腔渐渐好像被重压住，呼开始变得急促，脑里轻微而冗的嗡鸣也变得越来越尖利。

    她开始一层一层地冒虚汗，视线也模糊起来，坐在驾驶座上的，甚至一度有了失重的觉。

    就在视野完全变成雪之前，乔梓馨制地咬住最后一清明，脚掌用力踩刹车，同时猛打方向盘，于是在后面车一片刺耳的鸣笛声中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那一段路是环城的架桥，如果她没有及时减速和变向，护栏的缓冲作用极有可能不会奏效，那么最可能的结果，便是直接翻到桥，车毁人亡。

    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大姑娘。什么该什么不该，自己会心里有数。男人十指叉，置于自己膝，但是看来我错了，你，还是不让人省心的。

    上次在咖啡馆被肖黯教训，乔梓馨是不太服气的，以至于之后恼羞成怒地拉黑了他。

    可是这次，听着他一字一顿地讲话，带着的警告和威胁，她却说不一个词来反驳。

    我错了。   她低垂着，咬了咬嘴，小声。

    肖黯伸手，抬起乔梓馨的，让她与他平视。

    动作轻缓却定。

    坦白讲，我个人非常不赞同你的法。但我也从来不喜把自己的想法加给别人。成年人该有自主的权力为个人选择负责。

    肖黯稍稍停顿了一，所以，我这里有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我上离开，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我从此互不认识。另一个，是你无条件接受惩罚，用我决定的方式，你没有选择，也不能反抗。用什么惩罚方式，我想你大概猜得到。

    现在，你选一个吧。

    乔梓馨听得肖黯的态度，这次不再带有任何的调笑成分：他是认真的，以惩戒者的份。

    她明白，自己刚刚的行为的确踩了红线，极为不负责任，险些酿成大祸。此时无论是辩解还是歉都没有意义。

    乔梓馨虽然对接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些惧怕不安，但心底却其实不希望肖黯就此离开，甚至在听他列不平等条约时，竟然还有些激，激他没有鄙夷地放弃她，掉走掉。

    我选惩罚。她给了态度肯定的回答。

    这次，她也是认真的，以受罚者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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