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ying了”(4/10)
腰上的太少了。
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
今天虽然有儿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他哥告上一状,老两万一心态失衡,把教无方的屎盆扣周明舒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
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
等真登堂室了,他再昭告天也不迟。
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一手听牌。此刻又极服务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不想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碰到他的。
因为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束的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觉手底又柔又绷,丝衣勒得他手发,他就着罩了几,觉得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来的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的觉。
“哥哥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一边,“别穿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傅应齐发丝凌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衣?”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让我玩啊。”
傅应齐睛抖了一,却并没有声反对。
傅正杨想了想,:“哥哥的,以后生了孩,应该很足。”
谁能知,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否则大几乎要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的丝衣很快褪了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前,衣勒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拍了一,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好不听话的。”傅正杨批评。
傅应齐不应。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这场合,他最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名,许久,才反驳般:“听话的。”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听话的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尖,的地动了一,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傅正杨喜这女一样的度。
他不兴地批评:“真应该找个夹,把哥哥这双的给夹住,看你还不。”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一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是应该来。”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便打了过去,直打得浪阵阵,雪白的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气。
傅应齐总算有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说:“不要。”
硕大的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赤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心却有一心安理得的满足。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傅正杨鹦鹉学,用夸张的语气说:“不要。”
傅应齐:“……”
傅正杨确实喜傅应齐的,两团大在他手中和面团一样,乎乎的。
他哥确实有妇的天赋,这样傲人的,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不常有的。
如同剥洋葱一般,衣被整整齐齐地剥落了来,傅正杨低,不轻不重地吻着傅应齐,那张和他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熟悉的愉悦,傅应齐的脸颊染上绯,眸低垂,一簇一簇的睫微微颤抖,他的手扣住傅正杨的肩膀,黑沉沉的睛被掩藏起来,放松而毫不抵抗地迎接弟弟的吻。
他起了。
最先起的是傅应齐,熟妇般的粒也立起来,仿佛烂熟的浆果,摇摇坠,引人采摘。
“哥。”傅正杨低声用诱哄般的语气,“转过去。”
他几把,他哥又这么,受不得诱惑,也是正常事。
那早已被耕耘过的女地被层层掰开,漉漉地重新展在他的面前,傅正杨理智气壮地给自己了心理建设,像是鞭笞一匹漂亮的牝一般,径直了去,傅应齐疼得一颤,发急促的息,浑圆结实的雪白翘不住抖,意识想要向后缩,被傅正杨摁住腰,一把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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