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钱给的不够多而已(4/10)

    没理他哥如临大敌。

    可是除了这一件事能让人心烦,还有什么值得傅应齐大半夜不睡,在这儿思考人生的?

    ……还能是谁不

    傅正杨很少低哄人,如今已算态度极好,傅应齐不想把事闹得太僵,见把人镇住之后,语气和缓了两分,问:“你还记得门禁时间是几吗?傅正扬,你千八百万买一堆破表,拿来放手腕当摆设是吗?”

    “不是破表!”傅正杨立刻护住手腕,警惕地望着傅应齐,“哥你不懂别瞎说。”

    傅应齐气得想笑:“你觉得我想把你的腕表私吞了?”

    你这神是有这么儿意思。

    傅正杨私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明智,不正面和傅应齐杠,而是正儿八经的科普:“这是我托徐文生帮我从法国邮回来的,宝诗龙的私人定制,二手很贵的,大三百万吧。”

    傅应齐抬了抬,似笑非笑:“所以意思是我比不上一块表是吗?傅正杨。”

    傅应齐喊他用全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被惹的时候。

    傅正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

    他故意拖着不答,看傅应齐原本还算和煦的脸变得越来越冷淡,似乎一秒就要抄起枪崩了他,这才笑眯眯地把表一卸,吧唧一亲傅应齐脸上:“你和表比什么?”

    他把表过去,信:“我哥这么帅,又这么聪明,纵横商场八百年,一块表价太低了,怎么得换一三环别墅才靠谱吧。哥,你觉得怎么样?”

    傅应齐:“……”

    他太突突,看傅正杨一副“我真会生意”的得意模样,气不打一来,然而傅正杨却偏偏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

    这个吻轻而温柔,像是落在上,有别于刚刚的随意,倒是多了儿安抚的意味。

    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

    果然,一秒,傅正杨顺手牵羊,一边亲,一边摸到了傅应齐的腰,顺着衬衣往里摸,傅应齐应都没来来得及应一声,就直接被压到了沙发上。

    “今天送一个师哥回实验室。”手绷,傅正杨走心地解释,“好像说他们有一个急的项目,很着急要去,你也知嘛,我心地善良,尊师重次不会……哥你不能吃胖吗。”

    腰上的太少了。

    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

    今天虽然有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他哥告上一状,老两万一心态失衡,把教无方的屎盆扣周明舒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

    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

    等真登堂室了,他再昭告天也不迟。

    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一手听牌。此刻又极服务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不想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碰到他的

    因为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束的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觉手底又柔绷,衣勒得他手发,他就着了几,觉得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来的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觉。

    “哥哥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一边,“别穿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傅应齐发丝凌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衣?”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让我玩啊。”

    傅应齐睛抖了一,却并没有声反对。

    傅正杨想了想,:“哥哥的,以后生了孩应该很足。”

    谁能知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否则大几乎要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衣很快褪了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前,衣勒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拍了一,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好不听话的。”傅正杨批评

    傅应齐不应。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这场合,他最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名,许久,才反驳般:“听话的。”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听话的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尖,地动了一,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傅正杨喜女一样的度。

    他不兴地批评:“真应该找个夹,把哥哥这双给夹住,看你还。”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是应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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