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1/10)

    傅正杨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

    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人眉凌厉冷峻,不笑时那在上的不悦失去遮掩,肆无忌惮地袒来,底闪过几丝真切的苦恼。

    周明舒注意到了,蜷了蜷手心,过了半晌,听见傅正杨说:“没事儿。”

    傅正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问:“你喜女的?”

    周明舒愣了一瞬,本已经好了全副武装回答的准备,陡然却被问到这个问题,乎意料,他顿了顿。

    傅正杨已经从那一瞬间的迟疑中窥答案,他笃定:“学,你喜男的。”

    越和周明舒相,这儿笃定就越烈。

    傅家人的傲气是骨里的,傅正杨真正想要得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弃,他倒也耐心,认认真真给周明舒科普:“你看我,一米八三,人得还行吧,从大学没挂过科,脑也灵光,就连qq都充了会员,神正常,没什么犯法嗜好,别也对得上,怎么着当你追求者也不跌份儿,哪有你想的那么刻,你兴了给我儿甜不开心了踹我,就当给我个机会。”

    周明舒被这段自贬的话惹的想笑,一些谁都知不可能成真的甜言语而已,谁敢真的这么对傅家的少爷,命不想要了。

    可即使这样,傅正杨能这么说,也代表了足够的诚意。周明舒缓了半晌,才从傅正杨的逻辑中走去:“你这说法,我拒绝你不是正常的选择,把你踹了。”

    “那我纠缠你,你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傅正杨耸耸肩,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倒霉遇到我。”

    “没有觉得倒霉,只是没那么登对。”周明舒语气缓慢而柔和地调,“你选择那么多,何必屈就。”

    傅正杨想了想:“可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当学的男朋友。”

    他哥好像一直让他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没找到,找个宜室宜家的男朋友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想什么便说什么,语气坦诚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周明舒却被这样的讯息砸得劈盖脸,一时失了反应,脸没有红,耳朵却蔓延起意。

    “我……”周明舒准备好的台词彻底没了的余地,他是第一次被表白,不知该作何反应,第一时间只觉得突然,睛睁大,原本就圆睛微微瞪起,显示几分真实的无措和慌张。

    明明比对方小,傅正杨不知为什么,有一欺负纯少女的觉。

    他侧过脸,看到周明舒的耳垂,心里那儿无趣的玩味不知不觉也消了几分:“所以学,没必要这么张,你只是多了个追求者而已。”

    天黑了。

    整个傅宅今晚气压很低,行走的佣人脚步声都压到了最沉默的程度,餐桌的菜了两次,助理低声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文生诉苦:“徐先生,傅董今天实在……是董事遇到什么事了吗,您不在,我都不知该说什么,您不知,今天中午……”

    接来的话被徐文生打断:“说重。”

    徐文生这两天没时间回傅家老宅站桩,忙着收拢傅国雄溃败后的份和势力,忙得脚打后脑勺,善后工作傅先生不会亲自,傅国雄掌控的那分地盘,有些动作得实在很难看,需要一场清洗,此刻办公室门排了六位,百忙之中,还是接了电话。

    助理立刻摁灭了想要抱怨的篇大论:“那个,傅董今天绪不好。”

    徐文生习以为常,傅先生不是经常这样:“嗯。”

    “傅文丽女士今天中午预约要见傅董,傅董拒绝了,今天午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傅董也没接。”

    傅文丽是上任老家主的亲妹妹,也是傅应齐的姑姑,曾经一度甚至和老家主争夺过傅家的归属,后来嫁人留,最近一段时间受傅国雄之托,才归国。

    她走之前尚且大权在握,阔别十余年,人走茶凉,如今再回来,哪里还剩她的位置。

    徐文生翻过一页财报,耐心地应:“嗯。”

    助理一呆,:“老先生很生气。”

    那可是上一任家主!曾经纵横商界多少年的老狐狸,财经封面的常客,对傅氏的把控如影随形,傅董才上位几年,不这位亲爹吗。

    的事儿,也值得浪费时间思考:“电话托给那边,老人家骨弱,让多准备些降压药。”

    徐文生抿了咖啡,想了想,还是试探的问:“小傅总呢?他不在吗。”

    提起傅正杨,助理明显松了一气:“小少爷去了,还没回来呢。”

    徐文生停笔,看了

    “这么晚?”

    助理有迷茫,才九钟啊,小少爷不是成年了:“是的。”

    徐文生几乎瞬间想打电话给崔应,问傅正杨在什么,是不是又在喝酒,过了片刻,才和缓地回复:“我知了。”

    傅正杨回家的时候,一夜间的寒意,他脱了外,随便扔到哪儿,转就跑去找傅应齐:“哥,哥,有吃的没,我饿了。”

    他送周明舒回了实验室,兴致全副武装在旁边旁观了一个小时,发现确实不是科研那块料后,才驱车回来。

    一门,却发现庄园灯火通明,安静得针落地可闻。

    傅应齐在客厅里理公务,一直到他走近,才抬起,轻轻喝了一声:“站住。”

    傅正杨顿住觅的脚步。

    傅应齐冷看着他:“去哪儿了?”

    傅正杨不明所以:“门了一趟。”

    他很少见傅应齐如此的表,见也是几年前时见过,如今再看到,甚至愣了片刻。

    傅正杨暂时歇了吃东西的念:“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

    傅应齐心烦意,为傅正杨那儿不太重视的轻慢语调,心里积蓄的怒意混合着自己都不知从哪里来的委屈,和一些不被需要的惶恐,他了一气,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

    偏偏傅正杨不知死活地凑到他前,微微弯神明亮、迷茫地看着他。

    傅应齐绪立刻找到了:“傅正杨,你多大人了,没个正形,说话吊儿郎当的,这些话我每天要说多少遍!”

    室一片明净,柔和的光直直坠来,傅正杨虽然还是迷茫,好歹也正了,思绪收敛过后,空把脑的剩余空间匀来一儿,总算看来傅应齐绪不对,稍微碰了碰对方的胳膊,见对方飞了个刀过来,笑眯眯地问:“哪个不的惹我们英俊帅气的大帅哥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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