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脱了(1/2)
傅正杨其人,是远近闻名的纨绔,空有一副上好,腹空空,练就的一好本事只在场中施展,放在正儿八经的正事领域上,倒是三打不一个。
——和傅家大公,未来的继承人傅应齐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晚上灯火阑珊,灯火一样的星空从京三环的立桥一直蔓延到看不见的模糊远,傅正杨敞着风衣领从酒吧里来,脸颊上还沾着一个红印,他一个人,明显是喝醉了酒,近乎浑站不住脚,拒绝了门侍者的搀扶,飘着从大门来了。
“傅二,”崔应卷着一件外从门后面急急忙忙地追来,“你手机钥匙没拿。”
傅正杨乎乎的,闻言,先意识转过,冲着崔应一个风的笑。
他角天生薄,狐狸带着钩,尾似乎吊了起来,一笑起来像是卡这公式一样,上扬三分,角度刚好看到他一半侧脸——鼻梁和睫顺势来。
蛊人得要命。
台上一分钟,台十年功。
这笑,一看就知是为泡妞练过不少遍。
傅正杨睛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意识觉得要循着声音的源去看人,又觉得叫住他的人声音还算熟悉,因此和颜悦问:“你是谁?”
崔应“”了一声。
他是直男,对这猎人捕猎的笑容天生存了三分反,碍着傅正杨是他哥们,走近直接撇着嘴把衣服给傅正杨怀里一,柔的羊外里手机“啪嗒”一声,从袋里将要掉来,傅正杨醉站在原地,见此景,歪着脑袋傻愣着:“咩?”
“你咩你妈呢,明天给老当羊卷涮。”
崔应疾手快地拽住手机,扔给傅正杨:“手机拿好。”
放平常,傅正杨能把他脑壳骂崩。
但已经醉了七分的傅正杨听不懂前朦胧的人影在说什么,被凶也不生气,只是睛着笑意,乖乖。
见人还是能听懂话,没醉个严实,崔应给他了代驾,正准备把人车里重新回到酒吧里继续嗨,就听见后传来一阵急促的疾走声。
“傅正杨。”那是一个音稍低的,急促的男声。
!
崔应瞳孔剧震,缓缓转过。
秋日凉夜,晚上室温不到十五度,他看见傅家的大公,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急急忙忙从车里来,朝着傅正杨的方向走过来,只觉得浑如芒在背。
……傅应齐不是在分公司视察呢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睁睁看着傅应齐走过来,他浑都僵起来,嘴一苦,说:“傅……傅先生好。”
和他们这些没什么实权的纨绔弟不一样,傅家的大少爷,傅应齐,他从小就听着对方的事迹大。
对方生来就着金汤匙和偌大傅家的继承人的份,十五岁就开始尝试着在繁忙的学业之余打理公司,十六岁级在国外读的常藤,MBA一年读完之后,回国开始正式接傅家,本就树大的傅家愈发蒸蒸日上,二十,几乎走到了他们这群二代的父辈所能站住的最位置。
一个完全的神话。
他们那群所谓的质量京二代圈,大多仰望着对方。
这成就,对方的年龄和家世本来可以称为“少”,但是对对方努力取得的地位来说,已经不合适了。
傅正杨迷迷糊糊的,以为傅先生是在叫他,迷茫了片刻,环顾四周,说:“叫我什么?”
傅应齐原本冷淡的表瞬间柔和了片刻:“没有在叫你。”
他顺便对着旁边的崔应淡淡了个,了气儿,走到傅正杨边,温柔地接过傅正杨怀里,成一团的,风衣里本该叠穿的西装外,轻轻喊了声:“傅正杨?”
傅正杨神迷茫,一双狐狸定定看了他片刻,还是认来了对方是谁:“……哥?”
一边说,他就一边安心地倒在对方怀里:“我难受。”
一个一百来斤的男人全力气撞过来,饶是傅应齐量匀称瘦,也被撞得向后退了两步,手臂生疼……也生疼。他顾不上看自己,连忙调整了调整衣服的位置,让傅正杨抱得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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