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diandian温存(3/10)

    又忍不住想笑,觉得小男生耍帅耍得有儿夸张。

    没看到街上一堆人回看。

    傅正杨懒洋洋地对着周明舒招了招手,这不是他第一次找借来接他,周明舒早已过了尴尬期,只是走近时还是没忍住:“把车摇上去。”

    傅正杨才不要,脸不是白的,要的就是这效果:“送你回家。”

    周明舒忍了忍,还是坐了:“去实验室。”

    傅正杨看了表,很怀疑:“你们导师这么压榨学生?”

    晚峰什么车都堵,傅正杨上了路,还是把敞篷换成了实心儿的,周明舒坐在车里,顿了半晌,才说:“谢谢。”

    傅正杨:“不客气。”

    “不用来接我,其实。”周明舒有些无奈,“你知我什么意思。”

    他不至于缺个人接,没买车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买,加上习惯的节俭。

    况且……

    周明舒明白傅正杨的意思,对方也没有遮掩的意图,目标明确,而顾忌着傅正杨的份,他没有在最开始明确拒绝,导致现在问题变得棘手。

    这是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傅氏集团的二公,亿万豪门的继承人,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那些财产和价就是天堑的距离,周明舒没有想要碰的望,更不会狂妄的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一个。

    而且,他的……

    这两天萌芽的轻微好不足以让理智动摇,周明舒沉默了半晌,坦言:“抱歉,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如果傅少想要找人的话,我不适合,本来没有想要耗费您那么多时间和力,实在不好意思。”

    傅正杨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

    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人眉凌厉冷峻,不笑时那在上的不悦失去遮掩,肆无忌惮地袒来,底闪过几丝真切的苦恼。

    周明舒注意到了,蜷了蜷手心,过了半晌,听见傅正杨说:“没事儿。”

    傅正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问:“你喜女的?”

    周明舒愣了一瞬,本已经好了全副武装回答的准备,陡然却被问到这个问题,乎意料,他顿了顿。

    傅正杨已经从那一瞬间的迟疑中窥答案,他笃定:“学,你喜男的。”

    越和周明舒相,这儿笃定就越烈。

    傅家人的傲气是骨里的,傅正杨真正想要得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弃,他倒也耐心,认认真真给周明舒科普:“你看我,一米八三,人得还行吧,从大学没挂过科,脑也灵光,就连qq都充了会员,神正常,没什么犯法嗜好,别也对得上,怎么着当你追求者也不跌份儿,哪有你想的那么刻,你兴了给我儿甜不开心了踹我,就当给我个机会。”

    周明舒被这段自贬的话惹的想笑,一些谁都知不可能成真的甜言语而已,谁敢真的这么对傅家的少爷,命不想要了。

    可即使这样,傅正杨能这么说,也代表了足够的诚意。周明舒缓了半晌,才从傅正杨的逻辑中走去:“你这说法,我拒绝你不是正常的选择,把你踹了。”

    “那我纠缠你,你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傅正杨耸耸肩,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倒霉遇到我。”

    “没有觉得倒霉,只是没那么登对。”周明舒语气缓慢而柔和地调,“你选择那么多,何必屈就。”

    傅正杨想了想:“可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当学的男朋友。”

    他哥好像一直让他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没找到,找个宜室宜家的男朋友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想什么便说什么,语气坦诚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周明舒却被这样的讯息砸得劈盖脸,一时失了反应,脸没有红,耳朵却蔓延起意。

    “我……”周明舒准备好的台词彻底没了的余地,他是第一次被表白,不知该作何反应,第一时间只觉得突然,睛睁大,原本就圆睛微微瞪起,显示几分真实的无措和慌张。

    明明比对方小,傅正杨不知为什么,有一欺负纯少女的觉。

    他侧过脸,看到周明舒的耳垂,心里那儿无趣的玩味不知不觉也消了几分:“所以学,没必要这么张,你只是多了个追求者而已。”

    天黑了。

    整个傅宅今晚气压很低,行走的佣人脚步声都压到了最沉默的程度,餐桌的菜了两次,助理低声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文生诉苦:“徐先生,傅董今天实在……是董事遇到什么事了吗,您不在,我都不知该说什么,您不知,今天中午……”

    接来的话被徐文生打断:“说重。”

    徐文生这两天没时间回傅家老宅站桩,忙着收拢傅国雄溃败后的份和势力,忙得脚打后脑勺,善后工作傅先生不会亲自,傅国雄掌控的那分地盘,有些动作得实在很难看,需要一场清洗,此刻办公室门排了六位,百忙之中,还是接了电话。

    助理立刻摁灭了想要抱怨的篇大论:“那个,傅董今天绪不好。”

    徐文生习以为常,傅先生不是经常这样:“嗯。”

    “傅文丽女士今天中午预约要见傅董,傅董拒绝了,今天午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傅董也没接。”

    傅文丽是上任老家主的亲妹妹,也是傅应齐的姑姑,曾经一度甚至和老家主争夺过傅家的归属,后来嫁人留,最近一段时间受傅国雄之托,才归国。

    她走之前尚且大权在握,阔别十余年,人走茶凉,如今再回来,哪里还剩她的位置。

    徐文生翻过一页财报,耐心地应:“嗯。”

    助理一呆,:“老先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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