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H)(1/3)
第五章 (H)
状元楼的五绝,是八宝鸭、蟹酿橙、太湖银鱼、猴儿酿和红浆酥酪,传闻永徽帝还是太时就常这几样,当了皇帝后更是把菜的师傅召,隔三差五上一桌五绝。久而久之,便成了比状元菜还要名的招牌。
别的不说,单一红浆酥酪,谢溶溶吃了十几年金陵糕,前些日还吃了御膳,仍觉得比它逊一筹。因此敬廷只要路过状元楼,都会带一份回家,今日也不例外。
他一门就将状元楼的盒放在桌上,心里默念着一......二......三......,果不其所料,谢溶溶从室来,一就看见,走几步将盒抱在怀里,看向他的两只杏光涟涟,夫君去状元楼了?可是红浆酥酪?
敬廷跨坐在圆凳上给自己倒茶,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是和青璞一。
谢溶溶坐在他对面,两只玉贝一样的指尖捻着酥酪,小小地尝着,沈侍郎近来还好?前日收了他送来的一副赵孟頫的字,我爹听后说改日要来观观。
岳父要是想要,拿去给他也无妨。反正你我都不品鉴字画,放在库房里也蒙尘。
谢溶溶乜他一,谁说我不?我就要留在手里,将来等阿鱼启蒙,就给他挂在书房里,督促他写一手好字。
敬廷看她憨可,吃着东西满足的模样还像当初那个未阁的小女儿,暗忖,我这是又养了一个大闺女啊。
两人聚少离多,这样现世太平不知有多难得,他每次和谢溶溶这样对面坐着,都会细细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穿什么衣服什么首饰都看在里,离家的那些日,脑海里活生香的小人就是夜夜的藉。
她今日穿了烟罗紫百蝶穿云缎裙,莹洁细的脖颈,屋里烧了银丝碳,没有穿对襟小袄,腰照例是收得细细一束。谢溶溶知晓外人说她了一副狐媚相,门总是遮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去这张媚的脸还了一妖娆。她一直对那清伶伶扶风弱柳的姿有独钟,就想,自己虽然没有平,可还有一把细腰,怎么也能和个细沾上边,故而每每衣服都要在玉带上功夫。
这一看在敬廷中,则是另一番滋味。
中间纤腰一抹,前琼脂一捧,后翘摇曳,细卷着指尖红浆,还要眨着一双清粹的杏问他,夫君看我什么?
他喝茶嗓涩,低声,溶溶,陪我睡个午觉吧。
她脸刷地一浮上两片红云,一手抓着帕轻轻在他膝上扫了,大白天的......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两句,谢溶溶羞得耳朵尖也泛了红,被他炽的神看着,那劲从小腹慢慢传遍全。
......嗯。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又细细密密的起雨来,针尖大的雨扫在窗上发沙沙的低鸣。室里的碳火烧得足,厚厚的帷幔放来阻隔了光线,看着像是傍晚。
饱思,这话说的实在不错。偎着烘烘的床帐,又在状元楼喝了几杯薄酒,烧得他,心里也。
自那日归家起,敬廷与谢溶溶夜夜好,白厚的两扇贝一分开,就能看见淋淋梅的,光淋漓,一看就是被好好儿滋过,吃足了男。
敬廷觉谢溶溶周生得没有一不好,在她之前,他见过的女人的也不少,可从没有一个能诱着他吃上一回,还次次都要一番才够味。他还记得房那夜第一次见到她间的,白胖的拿指拨开,是和她一样的粉,绿豆大的藏在里面,指尖碰一,嘴儿里就能清。净得让他不自禁贴上嘴去尝一尝。
等被熟了,孩也生了,粉的充了血,还是那样透亮洁净,像开得正的儿,勾人到了极致。
他趴在宽敞的步床上,了几层厚楦的褥,绣着团锦簇的金线缎面蹭在肤上,刺得男渐渐仰起。两只古铜健硕的手臂箍着雪的大,他整张脸埋在谢溶溶的上,正嘬着那颗胖了一圈的。
......呜呜啊......说是,不如说是呜咽的声音止不住从她嘴里溜,谢溶溶两条小随意地搭在敬廷肩背上,半在他掌间。
好溶溶......还记得那回......我把你这颗小红豆吃成一颗大豆,让你坐不得......站不得......一走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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