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暂时无法回应的表白，不能zuo与敌人没有区别的事(2/3)

    在他沉默的时候，向薄戎走了过来，了辛白淼可的脸颊：“说这么半天渴不渴，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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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薄戎脑海里想着的是罗鹰：“我理解你。但你答应小白什么？你也看来他有多喜你……如果我帮你收拾掉那对双胞胎，你记忆恢复就会去找男朋友了，小白怎么办？”

    “我懂。”曹让知向薄戎这么的原因，“跟你一比，我就是傻……你给人喂药是为了保护别人，我给人喂东西……是把他往火坑里带。”

    曹让从没听人这样和自己讲过这句话。从前是没有，现在是不，未来……说不定是真的呢？

    “嗯，一定。”曹让承诺。等辛白淼穿好衣服的影消失在门，他才忍不住问：“你给他喂了东西？”

    向薄戎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罗鹰当初发求的样。第二个就是自己。从误被校医大叔眠后，他不仅开始帮人，更是不抗拒地被开了苞。此前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当0的想法的……这几乎证明了曹让所言非虚。

    “为什么？”向薄戎不解。曹让提过他和他男朋友曾予都被双胞胎收为隶了，这关系怎么还会有“分手”这一说法？

    说到这里，他突然激动起来，一拳砸在自己的上：“……但我的心痛却不是假的！就以前很在乎一个人，突然消失了那觉！你懂吗？”

    “真的。”曹让把左手的烟灭在烟灰缸里，伸小指，又端起辛白淼的手和自己勾在一起，“我要是讲，就……这辈都只能当。”

    妈的，永久？

    曹让好看的眉间挂起了复杂无比的神：“之前给你传消息的事他们知了，就给我的记忆了修改。以前他们的乐趣还是让我当绿王八，当着我的面让其他我男朋友。现在我甚至都不记得曾经的男朋友是谁了。哪怕他走到我面前，我的心里都毫无波澜，就像陌生人一样……”

    对我负责。

    “真的。”

    “嗯。”向薄戎很坦然，“但是我和你那边那两位可不一样。”

    “你也是受控迫不得已嘛。不过你说到这个我就想问了，”向薄戎皱眉，“你不会真分手了吧？我只是随便扯个理由而已。”

    “当然是被惩罚了。”

    辛白淼完全不清楚这个承诺有多重：“什么奇怪的比喻……不过我等你，等你走上一段，我会对你负责的。”

    原来是你。

    “可是……”辛白淼似有不舍，不过脑海里突然有现在非走不可的想法。既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觉得应该多给曹让留些自己的时间，“好吧，那学，改天见……可以吗？”

    他的表变得温柔了许多。伸右手摸上辛白淼的脸，指腹拭过对方角的，曹让和煦地笑了：“那这样，我先答应你。如果时候到了，我会去找你的。”

    “嗯？这个你也不知吗？”曹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眠造成的修改几乎是永久的，哪怕解除眠，心瘾依旧还在。同理，删除掉的东西也永远都没了，所以我是回不去的。”

    “真的？”辛白淼不敢置信。

    “谢谢。”辛白淼接过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听对方的声音在说，“小白你先走吧，我和你曹哥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