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精(3/10)

    白渊棠也不是处子,不是未成年,甚至比我大,比我成熟,比我有更高的收入,已经组建家庭关系,有了孩子,各方面看上去都不会屈居人下,更不会让我负起什么责任——方便,隐秘,安全。

    他也被我干了无数次了。

    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从我内心深处泛上来。

    十几分钟前,我摸了摸白渊棠的脸蛋:“为什么不接?”

    他穿着一身绸滑的月牙白睡衣,领口规整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无措地抓着手机,罕见地露出复杂的神情。我一手握住他的裸足,捏了捏莹润浅粉的脚趾,淡淡道:“接啊。”

    “我出去。”他眉头蹙起,手臂一撑就要下床。被我抓着脚不放,不耐又慌乱地动了动腿:“放开我!”

    “接,”我圈住他的脚踝,按住他弧度优美的足背,让那只脚轻轻踩上了我的裆部。仅仅这样我就非常有感觉,“不然你今晚就别想接了,明天也是,你说老板会不会担心你,叫人来找你?”

    白渊棠使劲想抽回脚,但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如愿,半硬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鼓起了一个贴合他脚底的弧度,龟头隔着两层布料,在他的脚心轻轻戳刺。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白渊棠的下唇咬得发白,用力看我一眼,看得出他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按下了接通。

    “棠棠?”秦珩的声音略显焦急,“怎么打了三个你才接?往常这个时间你的工作应该结束了。”

    “对不起,老公,”白渊棠看似平静地说完这句,小小地颤了一下,极力压制道,“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静音。”

    我已经释放出了我的鸡巴,正往他的趾缝间涂上滑滑黏黏的腺液。

    五颗小小的脚趾简直就是天然的按摩仪,在上面蹭龟头的感觉让我脊椎发麻。

    “定岚呢?”

    “几分钟前还在等着和你说话呢。但你一直没接,这孩子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秦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完全是一个怕打扰到孩子的好爸爸。

    这幅画面很有意思,一对夫妻在通话,交流着日常且温馨的内容,孩子睡熟在父亲身边,怕把孩子吵醒,两人的声音都不约而同地降低了。如果忽略妻子脸上的潮红、细微颤抖的身躯和手机都拿不稳的手,还有他白皙漂亮的脚踩在另一个男人的粗黑鸡巴上给予刺激,这还真像恩恩爱爱的一家三口。

    “……”白渊棠微微仰起头,饱满的嘴唇快要被抿成一条缝。他面目含春,眼眸湿润,另一只脚也被我半强迫地放了上来,双足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用细嫩的脚底反复挤压磨蹭。

    “在听吗,渊棠?”

    “……在,在……”

    秦珩在说这一整天和儿子玩耍的内容,白渊棠为了不引他起疑,给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语气词回应,但估计没听进去任何东西。

    脚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烫又湿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渊棠怎么可能没起反应,他的小腿战栗着,睡裤的裆部也慢慢隆起一个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条腿,手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冲他做了个口型:好滑。

    白渊棠睫毛颤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转开了眼。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尖叫。

    秦珩那边停住了,过了几秒:“棠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虫。”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还是那么怕虫啊。”

    我把手伸了出来,展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无声道:小虫。随后又摸了回去,一边扶着自己的茎头在他光滑的腿上随意磨着,一边静静地给他手淫。

    就像真的有虫张开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给他最鲜明的触感。白渊棠喉结不停滑动,仰头盯着天花板,腰肢软得全部陷进了靠枕里,连几百克的手机都要拿不住了,浑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压抑呻吟。

    我的手活没多久就让他射了,白渊棠的脚趾紧紧勾蜷,白细的腰高高挺起,丝绸睡衣滑落到肋骨处,绸裤前端慢慢弥散开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较多,看样子他的精囊有点力不从心。

    那边秦珩好像说完了,但没挂断电话,过了会儿,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声音。

    “老婆,”秦珩换了称呼,带着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热意,“我进了浴室,不会吵到定岚,我们来电话性爱吧。”

    我顿了顿。

    白渊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为什么?”带了点小委屈,“你没来,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电话性爱。我好想在这个海景酒店里把你压在落地窗上干,老婆。”

    “我现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几声,“难道旁边有人吗?”

    “……”

    我和白渊棠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妈会玩,明知故问。白渊棠却不太好了,小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仓惶挣开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开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爱的人是谁,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会出轨,对不对?”秦珩轻声诱哄,“老婆,我们来吧。”

    白渊棠拒绝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们来吧。

    你别发疯。

    他的眼神里写满慌乱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来,不要厚此薄彼嘛。

    **

    “老婆,我的鸡巴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发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响起,白渊棠几乎把床单抓破,他眼里又弥漫起了水雾:“嗯,好痒……老公磨磨我……”

    我这个临时“老公”担任起把幻想变现的职责,烫热的龟头已经陷入了湿滑的肉缝,蹭开小阴唇一路推到阴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点喘,气息混乱带笑,“不喜欢?我已经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那么湿了,什么感觉?”

    白渊棠的眼神涣散,嘴巴张着,一截小舌头吐了出来,难忍的闷哼从舌根处溢出。

    “痒……”他慢慢说,“好刺激……好舒服……”

    “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阴蒂吗?”

    我正好扶着阴茎,压着那颗肿大的阴核画着圈儿玩,白渊棠双腿都夹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开,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压在床单上。

    “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渊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腰胡乱扭动,雪白的手臂耷拉在两侧,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导致手背上的青筋从透润的皮肤下浮现出来。我加快戳刺的频率,把那颗阴核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白渊棠的小阴唇就微微敞开,从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渊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厉害,小腹一缩一缩,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那边秦珩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里轻轻传来:“对,很棒,高潮了对不对?再叫大声点,多说点,让老公听听……”

    “啊……喷了……”白渊棠很听话,诚实地说出感受,“阴道里面好热,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还有呢?”

    “好空……”白渊棠不停呻吟着,“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肉棒……”

    “哪里空?”

    “骚穴……穴里空,痒……要进来……”

    秦珩听上去异常兴奋,他的喘息仿若野兽,“要进去对吗?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滚烫的大鸡巴?”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呀啊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将硕大的蘑菇头楔入了泥泞的蜜涧。

    紧,但今天刚干过,尚且软软热热的像在等人进入。白渊棠被这一下激得失了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迎着我强硬地干了进去。

    “啊,老公进来了,好大,……”白渊棠双眼紧闭,生理泪水一点点涌出,“好满,被填满了……全都塞进来了……”

    “让老公好好操你……喜不喜欢?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操?”

    “喜欢死了……操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双臂撑在白渊棠的头两侧,轻慢地俯视他,悄声开口:好啊,操死你。

    白渊棠像被我的视线烫到一般撇过脸去,他雪白的身体被我顶得在床单上滑动,双手无处安放,好像无论抓哪里都无法缓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难耐,最后搂住了我的脊背,将我的t恤抓得变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轻吟,始终闭着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侣秦珩,而不是他背着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进了白热化,电话那头无暇再说什么荤话,男人低哑的粗喘越发大声,透过电波略微失真地传了过来,补充了我压抑而情动的声音,而我的鸡巴在人妻湿滑的阴道里抽动不已,补充了秦珩的实操。

    两个男人如同短暂地融为一体,操干他们共同的妻子。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穴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穴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穴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

    好爽,晨勃有人解决的感受太美妙了。

    “啊……啊……嗯——”

    黏黏的鼻音像在撒娇,甘美甜腻,像一把上好的琴,在我的手指下发出动听的琴音。

    我几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子底下穿了过去,隔着衣服摸到了圆滚滚的乳肉。

    把纽扣解开可以放一只手进去的空隙,我心满意足地抓到了喜欢的奶子。

    “呜……”

    阴茎在又紧又弹的肉壁里抽动,这人难受得想夹腿,却在我的掌控下动弹不得。

    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泛上来,我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又如同早晨起床喝杯热水似的,舒坦。

    越插越湿,水都要溢出来了。我干那么久了,这逼里的水怎么就干不完呢?

    “啊……舒,舒服……”

    对方的感觉也很好,带着睡意的嗓子轻轻地咕哝。

    那些媚肉裹着我的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缩挽留,刚空下来的穴道就闭上了,捅进去又是一次破开的过程。反复侵占这方寸领地,奸淫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阴道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淫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肉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肉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阴茎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

    “什么啊……”

    我拉过他的手捂在他的逼上。

    “这里在流精,你要含着我的精水继续睡吗?”

    效果立竿见影,白渊棠啪的一下睁开了眼。

    几秒后,他彻底清醒了,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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